他唯一惧怕的对手只有两位,一位是那位将他耍的团团转的神秘的教皇,一位是哥伦比亚皇家警察的女性探员,似乎是叫梅。在几次联合的军警竞赛,演戏活动上,他都毫无悬念的惨败了。
抛去了这些无用的想法,他缓缓来到目的地,一栋外表残破,甚至能用年久失修来形容的楼房下,墙体上写着大大的拆字。
安德烈斯来到顶楼,忽的听到动静,拔出军刺对向那个方面,冷然一笑:“出来。”
“别激动,长官。”颇为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身高越有1米8的瘦高男子披着大衣,从堆满垃圾,湿润的暗处走来。
“名字?”安德烈斯的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戴上精钢指虎,另一只手则继续拿着刀指着来者。
“塞班劳德。”瘦高男子面容同样削,带有浓重的黑眼圈,眼中有不少血丝。
“说出被关押的同伴的名字!”安德烈斯声音严厉。
“瓦伦汀........”对方一下子说了十三个名字,中间夹带有咳嗽,气喘。
安德烈斯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在飞机上他记背资料时,看到了有两位菲林族的男子,不少乌萨斯的本土种族,这代表着很容易伪装,很容易出差错。
“西泽莫先生的其他计划呢?”安德烈斯边说出这句话,边紧紧地盯着塞班,而后者表情不变:“这点我们都已安排好。”
“接下来的时间您要多去一些地方转转,比如黑钢安保的分部,比如企鹅物流,比如武器店,比如铳械店,分散龙门探子的视野。”
“而我们也会派出一些人混淆视听,到时龙门警方势必会询问道您,而那时您只需要跟他们打哈哈,不掩饰也不解释就行了。”
“咳咳......”解释完这一长串,病恹恹的塞班又咳嗽了起来。
在心底思考了几秒,安德烈斯很快抛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混淆视听?你们还在做什么事情吗?”
“西泽莫先生说万不得已才可以告诉你,但我把自己当成乌萨斯人,也把您当做同胞,因此不忍期满您。”塞班缓缓地说道:“我们正在试验一种药物,可以对感染者起到有效的治疗。”
“这本该很少人知道。”
“........”安德烈斯想起临行之前,西泽莫还是有掩饰,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塞班忽然大幅度咳嗽,解释道:“您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很容易引起怀疑。”
“给您一个电话,必要时再...咳咳...联系。”
“好。”安德烈斯表情不变,点点头转身离去,重重地踩在楼梯上。
塞班听着那阵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五分钟,确定再无异动后,飞快的跪倒地上,捂着脖子疯狂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