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爻解开棉服领子,把那个黑色小棺材形的法器扯出半个给他看了眼:“这东西,你还有吗?”
任道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句:“你们都把我事务所烧了,就算还有也剩不下了吧?”
“事务所不是我们烧的。”
“那是谁烧的?”
“晁千神呗。”钟陌忍不住插话道。
任
道是翻了二人一眼:“你们说我就信啊?”
“随你吧。他可能是想和我们同归于尽,没想到只拉到一个垫背而已。”
任道是闷闷地应道:“别跟小爷套近乎了,老爷子已经和你们翻脸了吧。况且,这东西有多难找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本来就只有这一个,不想要就还我。”
钟爻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为什么要杀掉其他雏子?”
“我想杀咯。?<ahref="://">玄.幻文学</a>?”
“难道成神的人数是有限制的?”
任道是猛打方向盘,把另二人甩的一个倾斜:“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要是没别的事儿,就赶紧滚吧?”
“你不想把它抢回去?”
“想啊,可是我开着车呢,打不过你们。”
“你想杀的,不会就是晁千琳吧?”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老子还没活够呢。”任道是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倒后镜,顺手打开了左转向灯。
钟爻和钟陌意识中的交流一直未停,难免忽略了他的小动作,被他一脚刹车怂得齐齐倾身。
车子停在了路边,任道是痞气地把胳膊搭在椅背上,腕子一抖,掌心的桃木剑剑尖直指钟陌的脖颈:“我说,刚刚我可给你们机会离开了。”
钟陌冷笑起来:“你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我们吗?”
“我自己的话,确实打不过。”
他正这么说着,路旁经过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白领忽然向这台车子走来,不由分说地拉开车门,挤到了钟陌身边,又关门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