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青道:“哎吆喂,你叫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呀?怎么现在就觉得恶心了!?”
姜春雨瞪圆了眼睛,问道:“我什么时候叫他莫哥哥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做梦的时候!”姜长青道,“你当然不记得了!”
“不可能,我从来不做梦的!”姜春雨摇完头后,突然回过味来,“不对呀,咱俩好长时间都没有睡在一起了,你在诈我呢!”
“哈哈,哈哈!好久没看剧本了,我去看剧本了!”姜长青打了个哈哈。
姜长青确实是在诈姜春雨,可惜啥都没诈出来。
……
紧赶慢赶,姜长青总算是在二月底临开学前,把她的镜头拍完了。
坐上回京城的飞机上后,突击拍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姜长青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瘫在椅子上的姜长青虽然身体不想再动,可她的嘴,却不闲,“春雨姐,你的莫哥哥送你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什么不舍来呀?”
因为瘫在座位上,所以姜长青没有注意到,她在说“莫哥哥”的时候,一直都像一个假小子的姜春雨罕见的脸红了一下,那是专属于女儿家的害羞。
但姜春雨的嘴,依旧很硬,“切,又不是见不到了,有什么不舍的!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交通又这么便利,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嘛!还需要不舍!?”
“春雨姐,你昨晚做什么美梦了?三更半夜的突然笑两声很吓人的!”姜长青眯起了双眼,继续道,“把我吓的,差点一脚把你踹下床去!”
姜春雨迷惑的问道;“有吗?我有笑出声吗?我怎么没记得?”
姜长青继续道:“你还抱着枕头一边啃一边流口水呢,那口水流的,都成河了!”
“瞎掰吧你!”姜春雨拍了一下姜长青,“怎么现在学的这么坏了?这火车跑的,都没边了!”
微微的鼾声传到了姜春雨耳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姜春雨把毯子拉在了姜长青的身上,从柏林回来后,为了赶在开学前回来,姜长青这段时间基本都没怎么睡过,上了飞机还能跟姜春雨讲这么长时间的话,也是因为姜长青的体质好的缘故,要是换成其他人,恐怕一沾座位也就睡着了。
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后,姜春雨推了推睡的正熟的姜长青,“长青,长青,该下飞机了!”
睁开朦胧的睡眼,姜长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嗯,走啊!”
下了飞机,上了莫颜来接的商务车。
“莫颜姐,先去老师家。”对莫颜讲了一句后,姜长青又打了个哈欠,“咱们京城,确实要比东北那边暖和呀!”
姜春雨抽了抽鼻子,说道:“暖一些是暖一些,但这边的空气没那边好!”
说完以后,姜春雨对姜长青说道:“好了,你再睡会儿吧,还得有些时候才能到陈夏奶奶家呢!”
看姜长青打起了哈欠,本来还想给姜长青提一下她下一阶段工作的莫颜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到嘴边后,则变成:“长青,你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