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伯染沉默的样子保持了两天,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最熟悉的书记官都不愿意靠近,跟别说打探自家主人的心里活动,那不是要他去扑灭火山嘛,说什么都不去。
“呃,主上,您要不要出门走一走?我们都很想小彩儿,请她回来好不好?如果您不愿意去,那小仙跑一趟?”
萏宸宫的侍女,护卫等等,一股脑的找到书记官,许下重重的利益,请求他面见主上,寻求一个良方,总这样他们都要崩溃了啊,这才让他冒着被喷火的危险,小心翼翼的上跟前询问。
樊伯染转过头,眼神无波澜的看着书记官,让他后背发凉,脑海里过了上百种他将要遇到的下场,如果有小彩儿在,帝君冷脸不会坚持两刻钟,可是他不是康七彩那货啊。
“呃,那个,就当小仙什么也没说,帝君,小仙告退。”
什么宝物,什么人情,他通通不想要,只想尽快离开帝君踏床前,完不成嘱托就完不成吧,老命要紧啊,承受不了华阳帝君的威压,书记官抱头鼠窜,溜得比光都快,眨眼不见了踪迹。
在这里难受小七妹妹又看不到,何必为难萏宸宫的那些仙人呢,算了算了,就做一回厚脸皮的男人,亦步亦趋的跟随她左右,凡间不是说了嘛,滴水石穿,总有一天会好转的,这辈子很长,他等得起。
关长河沉默着,郎手里捏着那封孙白杨寄过来信件,气氛十分的压抑,什么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什么年迈母亲亲自祈求无力为据,都是扯淡的玩意,关家女儿不受这个屈辱。
“长河,我看这桩婚事就算了吧,菲菲已经把定亲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过来了,看着没什么事情,还要有小七在,失落总会有,但是我相信咱家的孩子,一定会度过去的。”
“嗯,小七说带菲菲出去散散心,祖国的河山很辽阔,考试回来参加就好,我同意了。”
“行,让她出去走一走,极好。”
“以后菲菲的婚事都依她的意思,如果她不愿意嫁人,我们也不要勉强她,这件事我会给爹娘去信说明的。”
“嗯,长河,小七说的局势不定,让我们去瑞士定居,你说行吗?”
“唉,国家有难,岂能袖手旁观,即使我没有了当年的青春,但是我这颗爱国的心,一直都在胸腔里跳动,阿,对不起,以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安稳,跟着我要受罪了。”
“呵呵,长河,说什么呢,上一次革命因为家事退出,让你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这次说什么都要坚持到底,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吃点苦算什么?”
“好,好,得妻如此,夫赴何憾!”
夫妻两人度过了前半生的岁月,儿女长大之后,相濡以沫的日子,让他们的感情再次升温,双手紧握相依偎,也许他们做不了多大的功绩,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孙奕滔匆匆忙忙坐车赶回来,一身狼狈的来到关家,结果被告知关盈菲请假,跟着绘画师傅去采风,归期不定,突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关家的庭院里。
吴妈梁氏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么好的大小姐,竟然不好好对待,找什么表妹啊,早干什么去了,搅和了一江池水又转身离去,什么东西?我呸!后悔又怎么了,她一点儿心软的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