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咄咄逼人下去吗?若如此,子晨倒真要插手了。”
那一群人终于松口,“哼,你走吧!”
...
“小影,是爹的错,爹竟不知你...”
她连叩了三个头,哭成泪人,“是我自己顽劣,跟爹无关,所有的过错,小影一力承担!只是,爹爹年迈,日后,小影不能伴身在侧,小影不孝,爹...”
...
“老夫谢过公子,日后小影就交给公子了!”
......
回忆醒来,事情已久远,久远地都忘记了这是自己的过去。
小影子拍了拍手上的土,怔怔看着手背发了一会儿呆,又把那个坑掩上。
空地上,她学着公子文奉的步子,手执柳条走了一套剑法...
屋内一阵声,小影子耳朵动了动,收了柳条,向屋内跑去,“小姐!”
小姐撩起被子坐了起来,双眼已失灵气,有些灰蒙蒙的。
手指摸索一对玉佩,又把玉佩上的井子结解开,她喃喃,“这个结总打不好!哦,对了,这绳结都打毛了,梦中还去了长宁街上的针线铺”,说到此处,她双眼蓄满了泪珠,“还梦到了他,他去过那里,我知道。后来,后来遇到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小姐捂住了头,“后来,后来...记不起来了!”
小影子听文琪所说,鼻子一酸,双眼已红,滴下热泪,这哪是梦,这是您几日前亲身经历过的呀。
这几日,小姐就是这样,夜晚一人独自空落落地走着,老是忘记东西,她睡不着时会喝点酒,喝到呕吐,然后醉睡过去。
拒绝喝醒酒汤,也拒绝喝药剂,就这样混乱的痛着。
醒来后又前言不打后语,什么是梦,什么是真的,已分不清楚,白日黑夜混着过...
又听她道:“哦,我想起来了”,很痛苦地说着,“后来是我哥把我抱回来的,他还说,他还说...哦,不是做梦,是前两日的事”,她捂住了头,头发弄乱,很颓废。
“傅淳,我恨你!”,她眼泪又滚落,抬头拉着小影子的手臂,“他有没有弄疼你?”
小影子摇了摇头。
....
那个俏皮那个灵动的小姐就这样被情打败了,败得身心俱焚。
男子,是不可靠的。
那一日。
赵世子不该来招惹小姐,王爷那霸道的样子令人恐惧,而公子这次很坚决,决不容忍小姐放任自己...
人人都逼她,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了。
给文琪整理头发,“公子是为小姐好,我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
那一日的事情是这样的。
......
十一月十八日,自那日凉亭之后,后院很安静,整个府邸再无人找她麻烦,也无人答理她。
背后有人议论她是个不详的人...
她空闲起来,空闲越多,与他分离的时间越久,那个影子越清晰,他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思念如潮,越阻越狂。
习惯了那人在身边,习惯了他的风趣,喜欢听他唤阿琪,“阿琪,阿琪”,他还打趣过,“夫人”。
而现在...
文琪忍不住掏出了那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