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道:“知道这件事的就我身边这几人,把嘴巴闭紧!”
文琪双手捂住了嘴巴,这个秘辛你可以不说的呀!怀揣着一个充满危险气息之人的秘辛,心里还打了一下鼓,又把手放开,回了一句:“我刚才啥也没听见!”
傅淳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
黑夜中,两人顶着头上的星辰,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迈着步子。
正走着,傅淳忽听后面“哎呦!”一声,心里一紧,扭过头来问文琪:“又怎么了?”
文琪光着脚丫子走路,脚下真扎呀,都不敢下脚,黑灯瞎火的,刚才也不知踩到了什么,好疼。
见傅淳望过来,就抬了抬自己那只没有穿鞋的脚。
傅淳看着那只小巧的白脚丫,蹙了蹙眉:“你鞋呢?”。
文琪道:“狗给叨走了!”
文琪又道:“踩到石子上了!脚好疼!”。
看见王玉婉脚上的鞋,眼珠子转了转对身边的傅淳道:“你等一下。”
然后傅淳就看见眼前这小子把怀里这姑娘的鞋脱下来,套在了自己脚上,就是鞋子有点大,看着松松垮垮的,这小子脚也太小了,还不如怀里女子的脚大,还回忆了一下自己在这个年龄时穿过的靴子,好像也是要大两个码的。
文琪道:“如此,就好多了!”。
傅淳看的有点呆,心道,那是人家大姑娘家的鞋好吧,而且这女人还是你未来的大嫂,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三人入得之前定好的小院。
进入房间,傅淳把王玉婉放到椅子上,王玉婉脑袋很自然地就趴在了桌子上。
然后,傅淳就看到,身边这小子毛手毛脚地从这大姑娘怀里摸索着什么,然后掏出来一个手帕,那手帕上还绣着几簇牡丹,傅淳心道,就算是自己亲嫂子,小叔子这样做也太猥琐了,不忍直视。
然后文琪走进傅淳,把那手帕放入傅淳怀里,整个动作面无表情,做的又行云流水。
傅淳脸黑地都能滴出水来,愠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文琪很平静地答道:“私会情人的证据,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手法不同,这牡丹应该是王玉婉亲手所绘,亲手所绣,到时候想抵赖都不成。”
傅淳从怀里掏出那个手帕,散发出来的脂粉气很是浓郁,鼻子还痒痒的,打了一个喷嚏,一手在鼻尖扇了扇,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手帕甩到了文琪脸上:“情人是你吧!”
文琪伸手把头上的帕子揭下来,另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没有长成人,别人会信吗?”
傅淳直接道:“我不干!”
文琪动员傅淳:“又不用你说话,你只要不摇头就好,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淳哼了一声,还是别扭地点了点头。
文琪把那帕子放到自己怀里:“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保管情人信物吧!”
傅淳脸一黑:“闭嘴!”
文琪坏笑了两声。
傅淳又看到这小子夹住王玉婉的下颌,迫使张嘴,把一粒药丸送入嘴里,手一抬王玉婉的下颌,听咕咚一声,那药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