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以一种小动物的敏觉,深觉危险,呐呐道:“做什么,是我救了你,你难道不应该说一声谢谢吗?你好无礼。”
谁知傅淳吐出几个字道:“找和你谈条件的人交谈去,这和本王无关,和本王有关的只有眼前这件事,你难道不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有史以来,文琪第一次无言以对,对方又这么强势。文琪道:“那你想怎么样?”
傅淳道:“让本王揍到你满意为止。”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是你救的本王,你就直接可以去死了。”
文棋道:“那你先记下,等我把你治好,你再揍我也不迟”,文棋想想自己这是犯的什么贱,把人治好就是为了揍自己,心里别提那个别扭了,想想哥哥又忍了,转头对赵承眸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赵承眸很小心眼地道:“你和我很熟吗?”
傅淳看着文琪道:“缓兵之计,金蝉脱壳。”
文琪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吗?”这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打算逃之夭夭的想法。
傅淳道:“你再耽搁就直接去死吧。”
文琪坏笑了一下道:“好呀!”然后几步上前,手劈向傅淳后颈,傅淳眼睛一翻倒在了床上。赵承眸看的都呆了道:“你,你,你”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来的庄王看到。庄王呵道:“你好大的胆子。”
文琪不慌不忙地施了一礼道:“现在睡觉是最好的疗伤方式。心火太旺,血气倒逆,会让我很棘手的。”
庄王脸色拉的很沉,哼了一声道:“那你也不能如此对他,这是死罪。”
文琪道:“等我给你救回一个活蹦乱跳的瑞王再治罪我可好。”
庄王道:“这次就记下了,等瑞王好了再议。”
文琪道:“瑞王现在情绪如此不稳定,他醒来要打我板子怎么办。”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道“我的小身板,估计也就只能躺着了。谁来为瑞王熬药。”
庄王想了想对赵承眸道:“阿淳醒来,把沈文琪带到本王的书房避一避,我来和阿淳说。”
赵承眸道:“好!”
庄王离开后,文琪便开始为瑞王施针,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