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什么呢?”正道着流苏,流苏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你来得正好,今日你替我
去一趟白光的铺子罢。”
“估计不行。”
“为何?”
“等下司马俊要带我去骑马。”
“不行,取消!这司马俊怎么回事,天天往随安居跑,还天天带你出去游玩,这亲是打算不提了么?还骑马,这么大热天,骑什么马,还这么危险!”年琉银停了下来,又望向流苏,只见其一身鹅黄衣裳打扮,颜色清新明媚,衬托得流苏嫩滑肤白,又如煮得刚刚好得虾肉丸子,弹牙可口。
“这裙子司马俊买的?”年琉银甚是不满意,“这胳膊,这脖子,露得。换掉!”年琉银指手画脚。
“这可是前几日你给我买的。”
“啥!”年琉银一口老血喷出来,偏过头,不再言语,心中愤恨自己将流苏打扮得如此出色,让有心之人盯上了眼。
流苏见年琉银总算停了下来,才缓缓道,
“四王妃的马车在楼下停着,等你一同去白光铺子里。好了,任务完成,我也得去见俊俊了。”道完,流苏轻快转身离开,年琉银盯着流苏的背影,心里是老母亲的各种唠叨,神伤,长叹,
“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怎么,往日流苏围着你转,便嫌烦,现在换人转了,你便吃醋?”南荣元羽看了一场赏心悦目的戏,心里甚是舒爽,年琉银狠狠瞪了眼南荣元羽,起身而去,心里嘀咕,看来又要挑个时候探探司马俊的口风了,看看这司马俊到底是何心思,缠着流苏不放,又不去,天下哪有此等美事!
年琉银回房换了件稍是正式的衣裙,匆匆上了停在随安居门口的华王妃芸妃的马车。掀帘而入,方坐下,便觉得一阵清凉渗透全身,细看,便瞧见那马车内竟在每个角落各放了一箱冰块,舒爽得年琉银几乎想躺下而睡。
芸妃见年琉银此等模样,忍俊不禁,在未与年琉银认识前,自己是恨过年琉银的存在,因为她,华不再如从前般关注自己,即使自己亲手熬的桂花蜜也被无视地放置一边,自听见其出手阔绰只为给年琉银的随安居给予更好的前景时,知晓随安居便是其未与自己商讨便卖给年琉银时,芸妃怒不可遏,她想见见什么样的女子如此会魅惑之术。
自己便发帖邀其入府相见,哪曾想,年琉银竟然失约未至,既然尔未前来,偶便前去。芸妃在随安居交了一年的租费,终于迎来了年琉银一面,那惊人之姿,令自己自惭形愧,那洒脱的心性,令自己神往,芸妃突然明白华为何云牵梦绕,换作是自己,也会失魂落魄,日夜想念。
芸妃又认识了南荣元羽,一颗高悬的心总算安稳,因为华配不上年琉银,而年琉银身旁也早已有更好的在守候,而自己,只需要安静地守护着华,便有其回头之日。
“主子怕你嫌热,不肯出门,特意在马车里放了冰块才来接的姑娘您。”绣儿是芸妃的贴身丫头,聪明伶俐,此时正扇着冰块道着,马车内不禁又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