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侍从在母子二人只见来回瞄了几眼,低声道,
“少爷前日城里策马,被随安居的女主子钳制住了,威胁少爷到随安居施粥以示惩戒,否则便告官,夫人心疼少爷,便急忙前来阻止。”
“可都是真的?”
“老爷,您可得管管,随安居那女子一看便是不安好心,这几日,我的孩儿都瘦了。”道着,夫人便要以泪洗面的节奏。
“罚得好!”侯爷此番操作惊呆了在场的人。
“老爷,那可是您亲生的儿子呀!”夫人不敢相信侯爷竟然帮外人。
“城里策马,乃是大罪,若再伤了人命,难道夫人要把整个侯府扔进去么?随安居不报官,又通过施粥为侯府堵住了悠悠众口,夫人,是不满意随安居不报官?”侯爷一番话将其中的利害分得明白,彻底唬住了冲昏头脑的夫人。
“去罢,若让我知晓你并没有去随安居施粥,你可等着。”
何响感受着父亲通身的威严,连声应着,领着侍从匆匆赶至随安居。
还未至随安居,远远便看到随安居堵满了人,不禁加快脚步,
“借过,借过。”何响高声喊着,围观的人见是何响,惊恐地向两边让开,倒给何响让出一条过道来。
店内,两名衣着破旧地男子叫嚣着,细细一听,倒也清楚了整个过程。
何星和流苏解释得口干舌燥,男子却依依不饶。
“分明是来闹事之人。”柜台后,凌冽慷慨,起身便想上前直接一剑抹了两人得脖子,却被孟玉婆婆一把拉住,
“清者自清。”孟玉婆婆皱纹纵横,眼里的魄力却让人安定。
拉得住身旁的,却拉不及远的,何响早已一副浪荡痞子般走了上前。
“闹事也不看看在谁面前闹事,撒泼的事情你斗得过本大爷?”何响此话真是极不要脸,引得众人不禁窃笑,一时剑拔弩张的气氛竟然变得有些玩味。
“你!”其中一名稍胖的男子哑口无言,偏瘦的男子抬了下眼,见是何响,眼里闪过一丝诧然,很快又抹了去,一直沉默的偏瘦男子总算要大开杀戒了。
“真是何处有闹事何处便有何公子,何公子今日还是这般空闲,这时候,大多数的公子哥都在书塾念书呢。”
“你是我的管破马子?”何响傲娇而讽刺,可瘦男子也不是一般角色,在众人面前竟然忍下了这一口侮辱,依然笑道,
“何公子乃何侯爷之子,侯爷清廉明洁,相信虎父无犬子,不如,今日一事,就请何公子评评理罢。”瘦男子恭敬请道。
何响顺阶而下,衣摆一挥,坐落在凳子上,
“那便把你编好的故事详细道来。”
“此乃真事,又怎么是在下所编!”瘦男子一副自己受了很大侮辱的愤怒之色。
“无巧不成书,随安居自开张以来,从未有人吃出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怎么你一来吃,便吃出不干净的来了呢,这真是巧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