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陆一行和仅存的一位士兵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却在快出山谷出碰到敌方战士,其中一位士兵喊道:“主君有旨,杀一位魏国士兵赏黄金十两,两位封百夫长,赏黄金百两,眼瞅着升官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将士们冲啊!”齐国士兵面露凶光,冲向这波不幸的小队,陆之行沉默不语。
双方激战正酣,陆之行握紧手中的剑准备最后奋力一搏。这时远方突然传来兵器和马蹄声,原来骠骑将军前来救驾。“微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赎罪。”
“无妨,速去营救,司徒将军!”话音还没落,陆之行便晕倒过去。
“传我命令,一堆人前去山谷支援司徒将军,一堆人随我保护陛下,撤退!”骠骑将军皱着眉下令道。一行人火速撤退到大营内,“快速去宣军医,陛下受伤了!,记得此事断不可声张”骠骑将军下令道。
军队中,军医处,一个小兵正鬼头鬼脑地偷听着别人说话“听说陛下这次受伤了!”
“从哪说的,陛下那么英武,哪里会受伤!”两位做饭的随从一问一答。
其中一位偏年幼带着一丝被顶撞后的不愉快,抬起头说:“这还能有假?我姑父可是骠骑将军的亲弟子,据说,自从昨晚皇上回来之后,军医们一直在帐中侯着,那眉头拧了一天了还没松开,我看,八成皇上这病不好治啊”。
说着说着,另一位士兵赶忙拉住他说:“哎呦我的小祖宗,这话咱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说完急匆匆便走了。
躲在一边的姜皖听着这话,心下思索:陆一行病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军营之中有人要害他?幸好自己通知姜怀仁先行一步来到军营,自己还是暗中观察下吧。
骠骑将军看着姜皖喊道:“哎,那个谁,你过来一样”
姜皖唯唯诺诺的走到他面前一看居然是熟人,他正是援军的将领,姜皖怕他疑心为何自己不在,便听他道:“你这几天去哪了?不能因为皇上对你特殊,你就觉得自己能当妃子了。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皇上也就是玩玩,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姜皖低垂着头诺诺道:“草民知道自己的身份,无论是参军还是服侍皇上都是为了国家。”
骠骑将军看了他一眼道:“龙阳之好是没有未来的,你现在让皇帝多赏赐你些东西,好回家娶媳妇吧,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还是不幸。”
姜皖咬唇点点头,骠骑将军叹气道:“不用担心,正好,一会你去把这碗刚熬好的汤药送到帐内服侍皇上喝下,记住,这可是皇上要喝的药,要是有一点闪失,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
“草民定当送到这药,多谢将军抬爱。”姜皖一面说着一面暗喜,正愁没有机会送药,这倒是个好机会。
姜皖看着碗中的药,似乎颜色有点不对,随手拿银针一试,不试还行,一试令姜皖也暗暗心惊,这银针刚入立刻变成了黑色,毒性之强,令人难以相信。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把手都伸到皇帝处。”想着还不了解陆之行现在状况,姜皖凭借自己之前的知识简要开了一副补身体的药先送过去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军营中到处都是危机。这也是姜皖第一次救陆一行,陆一行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日后还有救他更多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