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应该怎么过...我放不下......”
郑芳宁望着窗外的烈阳,眼睛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想报仇,可是她没有办法,任何人都可以造大鼎朝的反,可是她是不能的,即使她跟着别人去造了反,第一个制止她的肯定是自己的姐姐,姐姐是永远不可能让她这样做,不仅是为了她,更是为了父亲。
有些东西是生来注定的,无论你如何富贵亦或是落魄,永远也改不掉。
脑海中三年前的那些事不断浮现出来,郑芳宁起身来回踱步,手中捏着玉佩不由得越来越紧。
“不行...不行,就这样活下去,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他凭什么...”郑芳宁恨声道,双目喷火。
……
“我既然能够在此,就说明天意如此,父亲曾以真心待世人,却遭那个小人害死,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时运不济,我便拼它一个前程似锦;命途多舛,我便要逆天改命!”
“至亲皆负我又当如何,总有那一天,我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他不过一个吃喝享乐的废物,何德何能,我就算是万劫不复,也要剥下他一层皮来。”
郑芳宁止步,小心地将玉佩重新放进盒子,两手已经把手心掐出血来。
......
回到府里后,秦箐一直在房里画图,画的自然不是画了,是前世一些枪械图纸,她对后世大部分枪械构造还是精通的,在这里做出枪来是想都不用想的,她纯粹是有些想念以前扛着枪满地跑的日子了,所以这些天闲来无事画画一些枪的结构图来意淫一下。
“嗯,还不错,”秦箐举着一幅画自己曾用过的那把步枪的结构图,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枪是她平常做任务时的标配。
砰----
突然房门被重重的推开了,不算得上是暴怒下的那种推法,但是是属于很随意的用力推的,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