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西站起来,这才看到“宋慈”在旁。
只见“宋慈”额头上缠着布条,尽管如此,上面还是渗着血迹。
赵一西心中感激,当即凑过来轻声道:“好女婿,等我昭雪出狱,一定给你和采宜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婚礼。”
“小婿谢过岳丈大人。”
亲眼看着二人交头接耳,但剑苛没有出言阻止。
等赵一西和“宋慈”说完小话后,剑苛这才一拍惊堂木。
“升堂!赵一西,你可知罪。”
“回陛下,臣,冤枉,臣,无罪。”
“好,关于密室的钱财你如何解释。”
“那并非臣下的钱财,臣下确实贪污受贿,并且藏于密室,但不久前被窃贼盗窃一空,那真的不是臣下的赃款。”
其他旁听的官员,见赵一西承认自己受贿,也是大为愕然,毕竟之前不是这样回答的,始终都咬牙说自己冤枉,自己没有做,一直到今天才这么坦白。
不由得纷纷转头,看看剑苛的面色。
却见剑苛面色如常,对于赵一西贪污的事,他比谁都清楚。
连这事都说出来了,恐怕不会有假。
于是剑苛继续问道:“那你书房中的书信如何解释?”
“回陛下,臣下从来就没有受到过什么书信,而且臣下不傻,如此要命的书信如何会留在书房?”
“那这封书信你又作何解释?”
“啊?”
在赵一西惊愕之下,一封书信呈现在他面前。
“这是在固琅县内某胎元门暗舵搜到的书信,上面都是你的亲笔字迹,对此你还有什么要说?”
赵一西那叫一个惊恐万分,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那封信。
就见上面果然是自己的字迹!
但赵一西自己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只是谁会相信这空口白牙的话?
恐惧,蔓延全身,赵一西只觉得遍体冰凉。
赵一西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赵一西的颤抖的手。
“岳丈大人莫怕,还有我在。”
只见“宋慈”说罢,松开手,对剑苛躬身一礼。
“恳求陛下允许草民检查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