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赫连家的人，死是赫连家的鬼。

赫连樱目光复杂的望着程绍一。

当真愿意守着至爱，孤独终老？

这张脸，不算很英俊，但很耐看，属于越看越舒服那种。

目光从程绍一的脸上移至手上。

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指关节关明。

思绪再次恍惚。

那个人也有一双这么漂亮的手。

程绍一察觉赫连樱一直盯着他的手，不动声色把怀里的保温饭盒和保温瓶放在两人中间的空位，活动活动手指。

两只手心全是老茧。

多年修剪花枝锄草松地留下的。

赫连樱回过神，扶了扶保温瓶，轻声说：“多个人，相互扶持照顾，总归是好的。”

程绍一用平和的语气转转移话题：“西门墨谨先生早上来电，说上午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