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凌少辰正在解胸口上厚厚的消毒纱布。
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伤口已经结痂,长肉阶段,奇痒无比。
易倾倾关好病房门将托盘放下,到洗手间用消毒洗液洗好手出来,凌少辰已经将纱布如数解开。
从纱布上血渍颜色及凌少辰的脸色来看,确定中毒。
易倾倾垂眸将饭碗盖子揭开,“少爷,该用餐了!”
凌少辰一言不发的将一块痂撕扯掉,长肉的地方速度浸出血。
血的颜色偏深,与正常鲜红明显不同。
当血变全黑时,将在非人的痛苦中死去。
凌少辰望着血水从胸口流至小腹,再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脸上看不出悲喜。
房门开,神色憔悴的凌太太抱着几支含苞待放的樱花枝进来。
看到血,大惊失色,不问青红便质问端起饭菜的“护士”,“少爷伤口在流血,你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