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身边的宫女都没有保护好，她的确对不起她。

碧霜看着塔娜，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颤巍巍地说：“我……我姐姐，她是怎么死的？”

塔娜看着碧霜那与蒙元甚是相似的脸庞，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汗水，语气温柔地说：“她……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她是一个英雄。”

碧霜的眼泪彻底忍不住，直接掉落了下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看着塔娜：“公主……我姐姐……我姐姐很喜欢您……她为了您……而死的，她一定……特别高兴……”

看着眼前抽泣的碧霜，明明自己内心难过到不行，却还是要安慰自己，塔娜心中一痛，直接抱住了碧霜：“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碧霜此刻再也忍不住，抱着塔娜大哭起来：“没关系的公主……她，她一定很高兴……”

塔娜无言地抱着碧霜，眼泪顺着自己的眼角流下。

对不起，蒙元，我没能保护好你。

对不起，方书秉，我到底还是害了你。

她抱着碧霜哭了一会儿，直到宫女们战战兢兢地上前来禀报热水已经好了，碧霜才放开了塔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公主……我伺候您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