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钻下去，林默默就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王惊鸿：“我骗你的。”

王惊鸿狠狠地瞪了林默默一眼，然后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确认了一下的确没有温展的身影之后，作势要打林默默：“不知道是跟谁学坏了！”

林默默看着王惊鸿笑着说：“当然是你啊，还能有谁。”

“胡说！”王惊鸿一边继续折纸一边呛声：“我虽然聪明，但我可不会搞这些歪门邪道。”

“是不是歪门邪道我不能说，但我在这个府里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你了，我不跟你学，我跟谁学的？”

林默默这话说的王惊鸿顿时一个语塞：“那……那你也不知道学点好的，我的聪明一点都没学会，吓唬人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林默默吐了吐舌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不过你们杂耍班子不是一直需要在西域各国之间生存么？难道你们杂耍班子里，还有做手工的高人？”

王惊鸿最近很无聊，在府里又不能出门，所以对手工格外感兴趣：“这个高人现在是不是和你的父亲在一起呢？以后我是不是能见到？”

林默默抿了抿嘴唇，看着王惊鸿高兴的面庞，语气有些遗憾：“见不到了。”

“失踪了啊？”王惊鸿一脸遗憾：“太可惜了。不然我还想请教一下手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