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澜:“……啊?”
严方任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成婚吧。”
这真是本朝最不正经的求婚现场。
亏得一个是没接受过礼仪教育,一个只目睹了如何浪翻天。这么不合规矩的场景,二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瑞安澜只是茫然:“成婚有啥好处?”
这一问把严方任也问呆了。他想了半天:“名分?”
瑞安澜看起来对这虚头巴脑的东西十分嫌弃:“然后呢?”
严方任有些受伤:“……好像没了。”
瑞安澜看起来并不想接话,但瞅着严方任一副期待的样子,动了动手指,勉为其难地又问道:“那成婚都有啥步骤啊?”
末尾一个“啊”字,彰显了瑞安澜努力不让严方任感到失望的决心。
严方任果然又开心了些:“议婚,纳彩,问名,纳吉,纳币,请期,迎亲,以及各种走亲戚。”
严方任做过功课的,就在最近的几个晚上。
他越看那些功课,越觉出这么一个仪式的重要,决定婚前都不要有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这才老绕着瑞安澜走。
然而他和人接吻时又不会觉得这是身体接触了,很双标。
瑞安澜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几乎还要被这一串给吓晕,断断续续道:“嗯,婚姻大事,多一些步骤会显得更重视些。我懂。不过议婚这步算了吧,亦炎苏怕不是先揍你一顿。”
严方任想想也是,遂放弃。
瑞安澜得寸进尺:“问名也算了,我都不知道我生辰八字。”她顿了顿,“亦炎苏可能也不知道,我们都没过过生日。”
严方任替瑞安澜感到心酸,默默地握紧了她的手。
“那什么纳什么的也算了,咱不缺。”
严方任觉得这个逻辑不太对,反驳道:“……为了仪式感?”
瑞安澜每根头发丝都写着“仪式感是什么东西”。
严方任:“……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