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爷怎么说我,您说我杀人没有物证,只有人证,做不得数!”梅栎怡指着梅栎清说道:“我完全可以说是小道士被王爷您收买了,把梅栎清杀人的事情栽赃给我,更何况梅栎清之前就杀了一个青云观的道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杀人,她梅栎清也杀了人。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梅栎清也不是什么王子,我杀了人要杀人偿命,她梅栎清杀了人也要杀人偿命!
晋王爷,您敢不敢报官!敢不敢!”
梅栎怡咬死梅栎清不放,连雍丘梅家的事情也顾不得了。
谢博宇则有些莫名其妙,梅栎怡对自己那么大的敌意从何而来?他都没和梅栎宁怎么接触过,眼前这个女人更是没有说过半句话,她怎么像皇兄后宫里面那些争风吃醋的后妃一样。
想到这里谢博宇有几分明了,但是他不愿意多搭理梅栎怡。
梅栎怡说的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
“咱们先回青云观去,愿意回的人就回,不愿回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走!”谢博宇经历过西北大营的数月历练,气度越发沉着稳重。
令梅栎怡更加心醉,也更加心碎。
“谢博宇!你不能走!”梅栎怡不知道发起了什么疯,抱住谢博宇的大腿不肯放手:“梅栎清被那么多人追杀,迟早要没命的。王爷您和她走那么近不就因为她是‘梅家女’吗?
您有所不知。之前梅栎清拿我做过验证。您瞧,我胸口这个道疤就是凭证。我的血也能有‘梅家女’那样的效果,您娶了我也是一样的。我的血全都为您所用。”
梅栎怡不顾其他人在场,把衣服上面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一个扳指大的伤疤。
梅梦玉对这样死缠烂打的戏码喜闻乐见,便对脸色变了的梅栎清说道:“诶栎清,要不要老祖宗上场帮一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