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平常,他这废话说不完江乘就得把他掀翻了亲到他闭嘴为止,今天实在太晚了,年轻人肾富裕肝还是怕爆的。
“我肾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江乘在他屁股上糊了一巴掌,“怎么着你还想夜夜笙箫啊?”
“热恋期不夜夜笙箫那也不正常啊,再说平常都你笙箫,我就剩夜夜了,要不今天我笙箫也行,你歇一……哎呦卧槽!”
话没说完程让就被他哥抓着腰甩在了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半天没抬起来,完了双手还被束在一起绑在了床……不是,等等。
“哥你居然是这种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就这种人。”江乘把他绑在床上完了去洗手间拿来吹风机,开关打开,嗡嗡嗡里继续说:“爱我你怕了吗让哥?”
程让:“……”
这一晚上到底是没笙箫成。
第二天九点,程让被电话吵醒,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睡太晚没休息好,一醒来眼皮子跳个没完。
“哥,你帮我看看谁电话。”程让埋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不想起。
江乘早起没多一会儿,正在洗手间刷牙,他出来看了一眼,“大脑袋。”
那就不着急了,程让想抓紧眯一会儿,谁知道眼皮子要造反,压在枕头上还跳个没完,瞌睡都跳没了。
他骂了大脑袋好几遍,从床边柜上摸起电话接了,“你是不是想死呢大……你说什么?”
程让一下坐起来,没挺两秒就挂了电话跳下床,连卫生间都没进,直接套上衣服出门,“哥,老白让人砸了,我去看看,你,你随便吧。”
他其实不想让江乘去,想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不过估计他哥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