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自然不能再叫主公,所以以公子代称,两人装作主仆。
听到吕蒙发问,孙浩也才感叹一声:“当年我父亲战死荆州,尸骨被刘表所得,是桓阶冒险前去索要,我才能送父亲回家。这种恩情我孙家怎么可以忘记?”
吕蒙点点头,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
“不过公子,我们其实也没有必要如此冒进吧?”
吕蒙也是觉得孙浩亲自进入长沙的事情有些冒险。
孙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如果张羡真的对刘表不满,说不定说服他就能得到长沙,那我亲自前来岂不是就显的很有诚意?”
吕蒙:“但是万一张羡要是抓住我们,然后交给刘表可怎么办?”
孙浩则是摊了摊手:“那就算我们倒霉了。
”
吕蒙也是笑了起来:“果然是主公的脾气。”
孙浩:“公子,在外面叫我工作,吕蒙,你是真巴不得我被抓起来吗?”
吕蒙也是连忙告罪:“抱歉公子。”
孙浩:“好了,走吧,我们去长沙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拜见张羡和桓阶。害怕引入耳目,不然真的应该骑马来的啊。”
看着漫漫长路。孙浩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两个人就继续向前走去。
…
襄阳,郊外
一间小房子矗立在那,
在房子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桑树,枝繁叶茂,在这种季节里显得格外奇怪。
庞统走到桑树下,抬头看去,有一名老者正坐在桑树之上闭目养神。
庞统缓缓开口:“小子庞统见过水镜先生。
”
树上的老者原来就是著名的贤人,水镜先生司马徽。
司马徽睁开眼睛,看着树下的庞统,然后开口了:“庞德公多次向我称赞你,今天我也是头一次见到你真人啊。”
庞统:“在下也是听闻水镜先生大名许久,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真人。”
司马徽:“对于长者耍小聪明可不是什么好行为。我记得庞德公说你去江东游学,怎么这么快救回来了?”
庞统:“被孙策大人征辟了,但我暂时没有出仕的意图,所以我就被孙策大人赶出扬州了。”
司马徽:“赶出?只怕是你落荒而逃,怕孙策强留你吧,毕竟我已经听说孙策求贤若渴。学舍的规模也是越做越大。”
庞统也是笑了起来:“被先生看穿了,不过应该是我想多了,孙策大人并没有挽留我的意思。”
司马徽:“那是自然,你现在也不过毛头小
子,名声不足。虽然欣赏你的才华,但也未必有多重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