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对人性的思考有点杞人忧天了。
不是我太幼稚了,那就是人性太太太太复杂了。
我和田箐也没有一直在院子里站着,在院子的另一边有两间没有编号的房间,那就是田文末和田箐的。
她直接领着我去她的房间休息。
院子里的住客开始慢慢地回来,他们需要什么东西都会过来喊田箐要,田箐也是微笑着给他们拿,或者干脆送到客人的屋子里。
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田文末才领着药箱从白栎崖的房间出来,我和田箐一直透过窗户看着那边的情况,看到他老人家出来,我们也是赶紧迎
了上去。
我问白栎崖的情况如何,田箐则是问田文末有没有累着。
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关心田文末便也说了一句:“田前辈,您的身体没事儿吧。”
田文末对我笑了笑说:“无妨,白栎崖已经睡下,让他好好睡一觉吧,别去打扰他了,如果没什么事儿,你也早点休息,房间里都有洗浴的地方,洗个澡,去睡吧。”
我点了点头。
田箐则是对我说,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可以随时来找她。
天晚了,院子里的住客基本都回来了,除了张海龙和三个女住客,他们现在一个在酒吧玩的正兴起呢吧。
半夜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张海龙的声音,开门看了一眼,只有他自己回来了,我问他那三个女孩儿呢。
张海龙笑道:“放心,没有被我卖了,她们都有艳遇了,到了酒吧,我们都是各玩各的,人家找到共度良宵的人,跟着走了,我在那边和其他的美女玩了会儿,喝了些就回来了。”
“睡了。”
说着张海龙对着我挥挥手就去房间睡了。
我也没再多问,也是回去睡下了。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就起来了,大蛇则是继续在屋里睡觉,我到院子里的时候,白栎崖已经起来了,在院子里打拳,他看来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我问他伤势恢复的怎样了,他就对我说:“休息两日便可痊愈。”
我问他鼻子怎样了。
他说:“我可以闻到很多味道了,基本也好了。”
田文末可真是神啊。
就在我和白栎崖说话的时候,客栈的大门口忽
然来了几个男人,他们穿着短衫,手里拿着钢管、棍棒、西瓜刀之类的兵器。
而且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纹身,看样子好像是混社会的。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进门直接嚷嚷道:“你们这里谁叫张海龙!?”
我知道,肯定是张海龙昨晚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惹事儿了。
院子里本来也有些住客起来了,可看到那些人,全部禁闭房门躲了起来。
我和白栎崖自然不会怕这些小混混,我更是直接对着张海龙的房间喊道:“张海龙,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