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信，也很执着，因为他向往这个境界很久了，哪怕是知道真仙之秘，只要成为了真仙就会被那个存在感应到也要去问鼎真仙之道。”

“结果，当然是糟糕的。连轮回魔帝都倒下了，更何况是他。”

“只是一位真仙降临，就把它打得形神俱灭，只剩下它的真仙之躯，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东西。”

话到这里，灭仙老人惋惜道：“可惜啊，这个真仙之躯已被真仙毁掉本源，所以，我说它是死掉的真仙之躯。否则的话，仙器都很难打碎。”

九头龙王？

真仙之躯？

现在张城明白了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九头乌鸦中，有个石碑，上面有着真仙之志。这么说来的话，这应该是九头龙王写的。

等等。

他忽然间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我曾经去过修炼界的无上禁区之一，黄泉。”

张城道，“在第一层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超级巨大的眼睛，它当时拿着九头乌鸦看，眼里浮现了追忆之色。我看它似乎知道九头乌鸦来历的样子。”

“额，这样吗？”

灭仙老人有些意外，眼里浮现无数天符，片刻后，道：“我明白了。很好，原来它也留有后手，没有彻底陨落，以后讨伐真仙大军又多了一个孩子。”

“你是说，那个九头龙王没有死。”张城道。

“他事先知道了真相，有了准备，外加机缘，才能不死的。大多数情况下面对真仙只要一死。”灭仙老人回答，“当然，也与我有关系。如果不是我拖住那个存在的话，无论是轮回魔帝，还是九头龙王他们都没有一丝生机的。”

张城盯着他，忍不住问道：“灭仙老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这么多？为何把《九十九重天》给我？”

“小家伙，你问题真多。还是继续听我说吧，等你听了，就明白了。”

灭仙老人笑了笑，继续道：“刚才告诉你了为何这个世界上没有真仙，不是没有，而是一旦诞生，就会引来真仙降临。上次修炼界降临真仙，就是因为你师傅张天武被无数人围攻，其中有着无上兵器，他不得不尝试突破真仙，结果成功了，导致一个真仙降临，开启屠仙之战。”

真相居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