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药的药性不行,又接着试了第二种药。
叶萝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头发丝粘着脸颊,跪坐在床上,趴在凌冽肩头颤抖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凌冽侧着脸,两人的脸颊紧贴着,像两只交颈的鸳鸯。时不时地侧一下脸,去亲叶萝的小脸,就这么抱着她那疼到战栗的小身子。
“阿萝,对不起,对不起,我该小心些的,小心些你就不会出了。”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没有照顾好她。
如果他能再小心些,阿萝也不会着了苏慕白的道。如果他能够再小心些,阿萝身上的蛊虫也不会再次发作。
叶萝软软地哼着,已经疼到没有力气说话了,那漂亮的眸子全是被折磨后的疲惫和痛苦,她害怕他看到了难受,就只能先把眼睛闭上,隐藏住自己的疼痛。
凌冽焦急不安,墨琉璃也不淡定,因为很显然第二种药的药性还是不行。
最后只剩下第三种药了,也就是团子练的那种药。
如果第三种药还是不行,她就必须出去寻找药材,制出其它的药,再进行尝试。
这也就意味着,阿萝还要这么疼下去,或者服用迷药继续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