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也不想和他吵,他这会儿在气头上,整个人都好似疯了似得,连木槿都又是打又是骂的!她和他硬扛也没好处!
再说了,那北堂厉的信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给他看就给他看好了。
“你放开我,我给你拿!”
从她常看的书册里翻出一张纸,递到了他的眼前:“他总共就给我写了两次,这是第一次的,之后的那一次就是你刚刚看的那个!你自己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任何北离和西玄朝堂上的事!也没有逼迫着我做什么事!”
玄一扫了一遍那信,便把那信揉成了一团废纸。
“这里面提及的镯子呢?”
常溪没想到他真的看的这么细致,没好气地应道:“太贵重了,我退还给了他!”
玄一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了些:“你给他回了什么?”
常溪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想说!”
他发疯就发疯,干嘛好像审犯人一般地审问她,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