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冬将来怎么样,你都漠不关心!”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不关心敬冬,在我眼里敬冬才是我最宝贝的儿子!”
“可是敬冬现在这个样子,脾气怪异,有的时候很好,有的时候完全就是个疯子!我几次找过心理医生,都说他心里出现了问题,需要接受治疗。”
“可我也不敢提啊!这要是将公司交到他手里,岂不是早晚给毁了?”司志毅叹口气。
“但凡敬冬能振作起来,对公司的事上点心,我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俊泽身上。”
墨园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满心不高兴,哼了一身转身走了。
司志毅在门口听了一会动静,见里面静悄悄,也转身走了。
洛诗茵痛得浑身哆嗦,抱紧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她很怕司敬冬,在这个时候又折磨她。
但让她意外的是,司敬冬一句话没说,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过了良久,司敬冬又翻身起来,看了看在角落里安静蜷缩,默默承受疼痛的洛诗茵,烦躁下床找来了医药箱。
“自己上药。”
洛诗茵的肩膀一抖,看着摔在面前的医药箱,轻轻摇了摇头。
“不肯上?”
见司敬冬要生气,她只好打开医药箱,拿了药棉和药水去洗手间。
关好门,脱掉衣服,雪白肌肤上道道血痕,还有一道道青紫色的吻痕交织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洛诗茵吃力地给前面的伤口涂了药,后背的伤口实在无能为力,便只能作罢。
就在她想要穿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司敬冬粗暴地拉开锁上的门,从洛诗茵的手里,抢下棉球,很不温柔的给她后背的伤口上药。
“嘶……”
洛诗茵痛得倒抽冷气,拼命咬住嘴唇忍住。
司敬冬从镜子里,看到她哑忍疼痛的样子,好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猫。
他的动作下意识轻柔了一些,涂好药将棉球还给洛诗茵,烦躁地喝了一声。
“我看你就是贱骨头,喜欢挨打!”
洛诗茵的肩膀轻颤了一下,见司敬冬转身离开洗手间,这才松口气。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原本明亮的双眸,现在已经暗淡无光,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她才嫁进来十天而已,已经被剥了一层皮,长此以往只怕早晚会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