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确实错了,事实上,久练点苍枪的我,肌肉、筋骨,已经完全记住了这三种不同的力道该如何被释放出来,当我不再刻意地去释放某一种力道的时候,它们就能够全部被释放出来。
就如同我不需要知道臆境中的山到底是不是山,海到底是不是海,只需放空一切,便是山海一体。
我感觉,我好像知道地门中的汉子为何随手挥动长剑,就能释放出那么强悍的力量了。
不过我没有那么他那么强悍的根基,想要达到他的境界,依然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至于这条路到底有多长,就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云裳凑到我身边来,看看我手里的枪,又看看我,满脸惊奇地说:“你刚才出枪的时候,气息和以前不一样了。”
“确实不一样了。”
说话间,我收拢枪杆,又从怀中摸出一张三仙符。
看着手中的符,我突然有种很别扭的感觉,为什么念力要被限制在这么一张符纸上,才能发挥出威力,为什么掷出符的时候,一定要使用特定的手法。
想到这儿,我便随手将符扔到半空,而后一掌催出,打在了符面上,符纸上的灵韵混着我的念力,一起被掌力催向远方,灵韵与念力所过之处激起了轻盈的风,让地上的草和大树的枝杈都柔和地摇曳起来。
被我催出去的这道灵韵,远远要比它被禁锢在符纸上的时候更具威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催出掌力的一瞬间,在我的意识中好像浮现出了某种奇异的灵光,但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到难以捕捉到它的痕迹。
同时我也能感受到,有朝一日,一旦我捕捉到它,看透它,我对于道的理解,又能上升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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