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点头应下,劝道:“老爷,老奴派人打听过了,那张澜澜和张中奇并非张文淼最疼爱的孩子,而且张文淼一向对老爷敬重有加,又有太子的关系在里头,张文淼应不会为此事大动干戈”,语气微顿:“不过,有一件事,倒是稍显棘手”
“哦?何事”
“老爷,您忘了,那水木山庄临走前,可是放出声来,沐药儿身边的两个侍女是大小姐下的毒,生死未明,若真是如此,那慕容易怕是会无端生出些不好的想法”
李全深呼了口气,面色些许凝重:“而且那沐药儿在宫宴上当众告御状,竟让皇上一怒之下诛了王氏满门却又可全身而退,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这样的人,麻烦!”
李群明嗤之以鼻:“那慕容易自十六年前到现在,便是一个懒散王爷,不问世事,又怎会为了一个义女的两个丫鬟,跟本王过不去,而那沐药儿,一张嘴是巧了点,不过那日在宫中,也全靠水木山庄的名头,如今确定她已非水木的人,那便不足为惧”
言此,李群明微挑着眉:“而且,诗诗说她并未毒害过那两人,你的意思是,诗诗说谎?”
李全俯首捶眉:“老爷,老奴只是想,那日水木山庄的手段太过残忍,大小姐若是因害怕说错了话也情有可原,只是那水木山庄委实没理由冤枉大小姐,依老奴看,还是调查清楚为好,若是真有人因此事向左相府讨说法,我们也不至于被动”
李群明敛眉沉思,半响方道:“你说的也未尝不对,查清楚也好对付,依着诗诗的性子,她身边的人你就不要再盘问了,你且找个可靠的人,去她那几日所到之处暗中打探”
“老爷,若如此,此事非包打听不可”
李群明一愣:“酒肉和尚包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