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东西所做的一切，却是旁人根本做不到的。

即便他和夜韫也拿柳巡风那样的人没办法，可小东西却狠狠地虐了那柳巡风，替夜家军和夜樾报了仇，出了一口恶气。

她自己心底有一杆秤，知道谁该死，谁不该死。

她只是在用她的方法去惩罚那些坏人。

夜兮感觉到了他大手的触碰，颤了颤睫毛，睁开水润的眸子唤了声：“暝爷……”

战北暝对上她那漂亮的小脸，抿唇轻笑，这小东西太招惹人了，俯身在她那粉唇上啄了一口，叹息道：“我若不在了你，你该怎么办？”

小东西招惹了太多的人，不，是因为这小东西长的太招惹人了，所以，那些人都对她动了恶心的心思，他若是不在了，那些不长眼的混蛋欺负她该怎么办？

夜兮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刚醒，就听他这一声叹息，圈上他的脖子，应了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去地狱，我陪你去地狱。”

他总说她是他的温暖和阳光，其实对于她来说，他才是生命里的那缕阳光。

她经历过太多的黑暗，她活着也仅仅是活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