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的巴金河,每日一行的挣扎跟反抗,没有半点用处。
过了好几天之后,张西仪得知巴金河住院了,赶紧来看望自己的好哥们。
“金河!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跟人打架了吗?谁敢弄伤你?告诉兄弟,兄弟陪你干!”张西仪义气云天的大声喊道。
朱曼希坐在了旁边,看着最新珠宝店的清单。
为了巴金河,自己只能够以这种方式购物,对巴金河的怨恨,越来越深。
巴金河得知张西仪来了,没有怎么理会,低着的脑袋,依然想着事情。
“金河,我跟你讲,前几天我在酒吧里看到你前女友了!那个老女人!嗤……”张西仪见巴金河兴致不高,转移了一下话题。
巴金河听到张西仪的话,猛地抬头,“什么?你看到冬芸了?”
手猛地抓住了张西仪的手臂,急促的朝着张西仪询问道。
张西仪被巴金河忽然的动作给吓到了,“啊?是,是啊,我看到她在酒吧里买醉,哈哈,我就知道你甩了那个老女人对不对?
那个臭婊子还敢连同朋友打我!我把她朋友给打进警察局了,怎么样?我这兄弟够义气吧?”
某医院的病房里——
巴金河呆呆地坐在了病床上,脸上生无可恋的神情充裕着绝望跟愤怒,两者交融,偶尔脑海中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恍惚的悠远。
冬芸……
“金河,你给我安分点行不行?你折腾了这么多天,够了吧?”朱曼希站在巴金河病床前,对巴金河怒斥着。
尖声怒斥下,还有对巴金河的失望与怨恨。
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若不是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朱曼希早就将巴金河打死算了。
被送进医院的那天晚上,匆匆来到医院看守着他,第二天巴金河醒来后,第一时间挣扎要去找陆冬芸。
巴老爷子威严的呵斥,同时让人强制按住了他,不许他乱来。
“巴金河,别把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既然你已经去过一次了,挽回不了,就给我放手!我巴家男子没有这么卑微!”
巴老爷子生气的怒斥,而巴金河丝毫没有听到自己爷爷的话,疯狂挣扎。
“我要去找冬芸!冬芸还在等我!”
“你们给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