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小丫头跟卞惊澜早就来了吗?
而卞惊澜惊讶的是,这小妮子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跑到三王府来作妖了。
他们是一起刚到的,他都只知道事情大概而已,而且,不久前她还问他怎么回事,此刻竟又是喊停,又是胡言乱语的。
刚准备责难,却没想到对方又忽然再次出口惊人。
“真正进了内房的人是她!”
弦音指着两个作证婢女中的其中一人:“是她,是她自己进了,却诬陷别人,让别人当替罪羔羊。”
她指的是府里的大婢女彩珠。
众人惊错。
彩珠的脸都白了。
难以置信到气急,也顾不上其他,当即反驳:“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有什么证据?”
“是啊,你何出此言?”管深也甚是莫名。
卞惊澜看不下去了,攥了弦音的胳膊,冷声道:“才跟你说的话就当了耳旁风吗?虽说童言无忌,可,就像不能随便叫人叔叔一样,你也没有资格可以随处撒野!”
弦音汗。
敢情以为她在胡闹?
其实她还真不是喜欢打抱不平的人,更不爱多管闲事,只是……
被杖责的那个叫佩丫的丫头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最多不会超过十四岁。
她是缩骨伪装成孩子,对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孩子啊。
就这样被杖棍活活打死!
还是遭人陷害的莫须有的罪。
她实在看不过。
见卞惊澜口气不善,言语难听,且眉眼转厉,她申辩道:“我没有撒野,我说的是实情……”
“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