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还好,毕竟躺着不动,但洛川程,那是全程都是啪啪啪啪啪的。
做到最后,他不见得能射出来,也不见得有快感。
但昨晚,他就跟疯了似的,弄了一整夜。
洛川程没想到甘愿会突然这么一问,到最后,其实是疼的,但是,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这么疯狂,甚至是,如果还有机会这么疯狂,他还是会去试。
他罕见地认真了一点,回道:“当然累啊!”
紧接着,话锋一转,“但就是想试试,毕竟,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做过,而且,每次跟你,都忍不住。”
甘愿淡淡地看着他。
洛川程叹息:“甘愿儿,我想,我真的是太爱你了。”
以前她那么不好,他都爱惨了她。
现在她这么好,他别说是心了,命都想掏给他。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就让他死在她身上吧,在他攀登上最巅峰的刹那,猝死得了。
当然这样的念头,也就一瞬,洛川程并没有轻生的想法,他只是……为甘愿发疯。
甘愿去牵他的手,深深叹息了一口气,说:“以后,还是节制点吧!毕竟我们都不年轻了。”
洛川程也跟着叹息,他们错过的八年,绝对是他们人生中最好的八年,他敢打赌,二十出头那会儿,他这样弄一次都不见得会累,现在,多多少少,有点年纪太大身体素质下降的嫌疑,当然就算身体素质下降也是那么一丢丢,他还是很猛的。
甘愿却倏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对了,洛川程,你不会嗑药了吧!”
洛川程:“……”
你才嗑药了,你全家都嗑药了。
他狠狠磨牙:“你才是我的药,而且是强劲春…药。”
说着,就去咬她,一副想嗑一口春…药然后再战三百回合的色胚模样。
甘愿想的却是,不嗑药,这也……太猛了吧,我操,这是正常人的体力和素质嘛,她身体底子明明挺好,但是最后还是给碾压了。
如今,见洛川程又欺上身,累得不行实在不想再来了的甘愿,特别没节操地道:“不是,老公,我就觉得,你太猛了。”
洛川程身体顿住。
甘愿补充了大量的水分,嗓子便好了很多,也没那么干哑了,她脆生生地各种夸:“老公,你简直猛如虎!”
洛川程:“……”
甘医生,你还要脸么?!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甘愿却是觉得,她昨晚各种床话换着喊,这种级别简直小儿科了。
总之,为了不接着啪啪啪,甘医生也是拼了老命。
洛川程给这么一通恭维,哑然失笑的同时心情愉悦,就觉得,现在的甘愿,连嘴巴都变甜了好多。
他其实也就吓吓她,哪里敢真的来。
昨晚把人欺负得那么狠,要是今早再来,心肝儿会有心理阴影的。
他无奈且好笑,下了床,抱起甘愿,说:“先去刷个牙洗个脸吃点东西,再接着睡。”
甘愿:“……”
请问,是怎么个睡法,可以盖棉被纯睡觉么?
呜呜呜呜,宝宝真的做不动了。
甘愿感受着那只在胸口揉捏的咸猪爪,一阵磨牙,她纵欲过度累成狗,现在只想一觉睡死,其他啥也不想干,如今有只爪子各种不规矩,便有些气,特别想咬他一口。
但架不住太累了,老觉得连指头都动弹不了了,于是就用那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嗓子命令道:“来,给我咬一口。”
洛川程昨晚和甘愿闹得那么凶,把自己想尝试的场景和花式试了不少,颇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味道,此时此刻,他对心肝儿自然宝贝得很,但听说甘愿要咬他,立马想歪,当即痞痞地问了一句:“想咬哪,嗯?”
贱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当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甘愿也知道,男人嘛,不就是想着别人给他口。
说真的,甘愿甚至觉得,要是男人能给自己口,都不会需要女票这种玩意儿。
不过,她就是想咬他一口解解气,他身体硬邦邦,都没软肉,甚至连二程都是硬邦邦的,不好下嘴,于是甘愿挑了个适合下嘴的,说:“手。”
洛川程便直接食指和中指并拢塞入甘愿口腔,一脸我很大方的模样,道:“咬吧!”
甘愿那一下,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真的,给洛川程欺负狠了。
这人真的老流氓,在床上休想占他便宜。
但委实气坏了,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这么一咬,口腔收紧,便带了点含吮的动作,两根指头给这么温热湿润的口腔一包裹,牙齿一刮,洛川程就觉得,我操,老子快爽死了,真把二程替换进去,自己能爽到登仙的吧!
所以,给甘愿这么一咬,洛川程竟一脸享受。
甘愿见某人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哑然无声。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洛川程,他绝对可以高唱“无敌是多么寂寞”。
她不想搭理他,便也不咬他了,把那两根指头弄了出去,打算睡觉。
只是指头扯出,自然挂上了几缕银丝,说不出的暧昧、荡漾跟勾人。
洛川程昨晚明显属于纵欲过度的,按理说,现在的他该圣如佛,但现实却是,眼眸立马深谙,浑身立马肉紧,喉结滚动,欲望汹涌。
心肝儿,你怎么能这么勾引老子呢!
洛川程抱怨道:“操,天天就知道勾引老子,老子可不年轻了,快三十了,再纵欲下去迟早会猝死在你身上。”
甘愿:“……”
所谓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外如是。
他俩之间,率先猝死的……绝对是她!
他真的太狠了,能把她弄死在床上。
甘愿绝对不理人了,扭了扭身子,背对着他,睡觉,睡觉。
洛川程却是黏她黏得厉害,经历过昨晚那样疯狂的性…事,洛川程心底对甘愿有太多的甜蜜、疼宠、爱慕、怜爱,就觉得,他家心肝儿现在,一点毛病都挑不出,连床上都这么骚,总之,哪里都超厉害,床上也不例外。
他啄了啄她的后颈窝,柔声道:“心肝儿,昨晚……舒服吗?”
舒服你大爷啊!
老娘腰快断了,身体快散架了。
她实在不想说话,嗓子难受,懒得表达,而且不论说什么,某个老流氓都能调戏回来。
所以,情愿当个哑巴。
洛川程又在她脸颊上“啾啾啾”啾了好几口,然后说:“不舒服的话我下次再努力一点。”
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