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川也通红着脸,说道:“我说就是吗?无双岛的师妹各个多才多艺,唱个情歌不会那么难听。”
“呃?”容墨琳斜眼看向他,说道:“你说谁唱歌难听?”
谷一川把话憋了回去。
容墨琳又说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和李占比试,不动用剑识,只比剑式,最后我快败了,经你的提醒我就胜了。”
谷一川说道:“记得记得,真是不好意思和你说,你的剑法实在太臭了,众师兄弟也就是觊觎你是个女孩,还是师父的女儿,都让着你,不然李占早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呃?”容墨琳又斜眼看向他,说道:“你说谁的剑法臭?”
谷一川又把话憋了回去。
容墨琳拍着他的后背说道:“师兄,你别这样,你那一招流水锁清秋实在太厉害了,如果不是那一次,我也不会真的爱上你。”
谷一川斜眼看向她。
容墨琳正眼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时,谷一川急忙收回视线,心里那个恨呀,早知道就不指点了,那么也就没有后来的事。
容墨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乱侃。
谷一川自责加内疚,一开始是自责,随着侃得深入,更加内疚起来,才了解到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自己的无心之举却成了容墨琳心里永恒的羁绊。
他想起了空蝉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世上没有无因之果。”
佛家讲因果,道家讲尘缘,便是如此。
那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他俩不停地说,直到把话说尽,容墨琳一生两世的情义都在酒里了。
……
……
……
东海沿岸一百公里外,剑舟。
冷七天得知行动失败,没有取回梨花剑,狠狠地抽了宣妙灭三个巴掌。
宣妙灭左脸颊血红,嘴角渗出血,没一句怨言。
冷七天看向躺在一旁的右冥长老,心想冥部的强者也是个废物。
当然,她这话没有说出来,也没有通过神识传输给他。
右冥长老说道:“这事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你们掌门,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
冷七天冷眼看向他,问道:“你是说容求和吗?”
右冥长老说道:“就是他,要不是他控制梨花剑多次破坏,谷一川早死了,那剑也早夺回来了。”
冷七天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