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戏言

夜神猛然睁开双眼,汗已浸透枕被,腿上微刺之痛却未断绝。

你道为何?

竟是润玉也不晓得何时,腰部以下竟化回了原身。床榻不够长,亦不够宽,银白色闪着磷光的尾

巴却未垂落委地,而是被一酣睡少女紧紧抱在怀中。

他惊得抬起身子,又小心翼翼的肘撑在枕上,唯恐自己还未醒来。

即使是梦,也太过了。

难道竟是他起了痴念不成?

头发在床褥之上滚得蓬乱,两条腿盖在塞在软被之中,小脚踩在自己的腰上,实不像样,更遑论

雪白中衣衣带不知何时散开,肚兜上淡青芙蓉开的正盛,白腻腻的软肉挤得龙尾瑟瑟发抖,可怜

得还要被那排细白牙齿撕咬,口水濡得尾部鳞片莹亮。

这般痴态,何其,何其······

不成!不成体统!!

夜神活了如此多岁月也难看见这般场景,一时惊得气息皆乱,一伸手,竟将床柱周围四方帷帐放

了下来。

猫咪敏锐,迷迷糊糊的擦着嘴边口水,问道

“邝露,什么时辰了?”

无人回答。

盼兮忽然反映了过来,瞪大碧眼,见自己并非在偏殿粉帐之中,又见密闭玉帐内,那平日见总带

七分笑意的主人神色莫测的倚在床头盯她,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样子。

她连忙坐了起来,乖乖放下尾巴趴在床脚。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