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钟林枫问道。
“我也觉得和我没关系,我在湖州当开发区主任时,引进了一个中北省的企业,他的老板叫闫培功,这个人之前和祁凤竹是朋友,你丈夫异想天开的把闫培功的企业当做是当年祁凤竹留下来的财富,一味的向我施压,还以为我藏着宇文灵芝,他还是惦记着宇文灵芝不放呢”。丁长生嘲笑的笑笑,说道。
“那宇文灵芝真是在你这里?”钟林枫问道。
“拉倒吧,一个老娘们了,和你差不多,我藏他干嘛,我图她的人还是图她的钱?这么大的风险,我要是找女孩子,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丁长生不屑的说道。
这句话又把钟林枫给伤着了,这个混蛋,什么叫老娘们,自己是老娘们了吗?但是想想丁长生的话,确实是这样。
“我和你老公其实就这么点过节,他逼我交出宇文灵芝,但是我根本没见过这个娘们,你让我交出来什么?但是呢,作为男人,我非常理解林省长的心里在想什么,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当年费尽力气也没得到宇文灵芝,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的遗憾了,所以,他现在有权有势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实现自己的梦想了”。丁长生嘲讽道。
其实,丁长生,宇文灵芝,林一道,祁凤竹,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丁长生说的这么简单,但是和女人谈问题,千万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要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因为她们的脑容量有限,关注的焦点也有限,丁长生将这个复杂的问题解释为一个男人利用自己的权势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不惜搞的人家家破人亡,但是依然不死心,事情就这么简单。
“丁长生,我诚心诚意的到这里来,就是希望解决问题的,但是,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你不要太过分了”。钟林枫看到丁长生那色眯眯的样子,焉能不知道丁长生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愤怒的斥责道。
“不要太过分?那你的意思是过分一点不要紧,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是这意思吧?”丁长生笑嘻嘻的说道。
“你……”她发现形势这个东西真是随着人的运气走的,现在运气完全不在自己这边,自己一向是咄咄逼人,何人见了自己不给自己几分面子,但是现在呢,不但是对这个人的轻佻语言无力辩驳,更是让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别说是动手了,就连吵架自己都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难怪自己老公对他那样呢,看来这个年轻人的确是有一套。
“你到底想怎么样?”钟林枫失去了耐心,急躁的问道。
丁长生站起身,到了钟林枫面前,弯下腰,随着丁长生的靠近,钟林枫在后退,可是自己向后弯腰也是有限度的,这么做根本无法抵御丁长生的侵扰,如果再继续往后仰,自己就躺在大床上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更加的不堪。
于是,她的腰身直挺挺的停住了,往前一分,不可能,丁长生的脸已经快要贴到了自己脸上,往后一点,也不可能,那就会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钟林枫的心缩成了一团。
“嗯,味道不错,皮肤也很细腻,平时没少做保养吧?”丁长生不但是行动上给她极大的压力,语言上更是不断的挑逗她,让其精神进一步的涣散,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要说反抗,丁长生并未对她有任何的侵犯,要是不反抗,自己又面临这么一种尴尬的境地,实在是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