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救的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蓝伶珊木然,她刚才那哪是同意饶过他?只不过是想知道能有什么东西抵消得了巨额赔款,才说了句“那好吧!”。
也罢,她可不能成了间接要了猥琐大叔的命的凶手,他说是同意就同意了吧!
“你说吧!白点值卡的赌注就按你所说的办,那我的赔额如何?”
“至于公主的赔额,的会将家产全全部交付出来,也将卖身为奴于公主殿下,好抵消赔额。”
“……”
大叔,你的意思是你的所有家产及个人卖身就值她的八千五百九十多万点值的百倍赔额了吗?你咋不上天呢?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猥琐大叔见蓝伶珊沉默不语,也是深知自己的家当和个人卖身根本抵不过赌金的万分之一,便磕头求饶道:“公主殿下行行好!的贱命虽不值万金,但的是要世代卖身为奴以抵消公主殿下的赔金!从今尔后,凡我郑源昶的后人,永世为公主殿下为奴为婢,不得背叛,否则不得好死!”
蓝伶珊瞧这位称为郑源昶,三十多岁的猥琐大叔痛哭涕零的惨样,还把额头都磕破了皮,也不想为难他,便说道:“好了好了,你别磕头了,我同意你所说的抵消赔额,你立下天地誓约为证,给你三日时间将家产整理带到国师府交予我。”
语罢,郑源昶千恩万谢地朝蓝伶珊再磕了三个响头,才当众立下誓约,保证三日后将家产整理,便带着家人到国师府寻公主殿下为其为奴为婢。
蓝伶珊离开了赌摊,便四处打听哪有魔兽出租代步。
两日来参与擂台比试都是乘坐阎芸熙的本命兽雷鸣鸟而来,华斯学院距离国师府步行是需要走上差不多三个时辰的,假若步行回到国师府中,就是担心阎芸熙有什么突发情况她所未能预料到。
正当她在大街上盲目询问代步兽宠出租事项时,一道声音由后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