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是什么意思?”静安问道。
“头牌就是最好的意思。”老鸨笑道。
“你也可以做师傅?”静安问老鸨,她问的自然是乐器方面。
然而老鸨答道的却是另一个方面:“我当然可以做师傅啦,想当年我虽不是这流莺台的头牌,但也数一数二,排得上名次的,她们这一个个可都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你说我能不能做师傅?”
“赵妈妈。”这时突然有一位身穿锦绣绸缎的公子哥从背后拍了一下老鸨,叫道。
“哟,薛公子,今儿怎么得空到我这流莺台来了?”老鸨回身应付道。
“唉,姑娘,你且先上楼去,我这儿还有客人要招待,一会儿闲下来就上去找你。”老鸨对静安说道。
“好。”静安点头答应,上了二楼。
静安站在二楼看下去,大厅里坐满了人,男男女女围坐在桌上,喝茶聊天,嬉笑打闹,看着甚是愉快,只是静安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赵妈妈,刚才你身边那位姑娘……”薛公子不怀好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