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听了李玉堂的话,摇摇头。
“呵呵,不明白?不明白回去好好想想,我也只能是说到这里了”。李玉堂说道。
刘振东是真的不明白,但是司南下既然是要求自己这么做,那自己就得好好研究一下,成功在本市虽然不是公职人物,但是他的影响力却一点都不小,怎么才能保证把这么个人物钓进来,然后把这件事处理好呢?
坐进汽车里,刘振东想了想,不顾大洋彼岸已是深夜,还是给丁长生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自己刚刚和司南下以及李玉堂见面的经过。
丁长生明显是刚刚被叫醒了,听了刘振东说了一下经过,尤其是提到了李玉堂最后在走廊里说的那几句话,刘振东表示迷惑不解。
“嗯,这事其实很简单,司南下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把事搞大,左建东跑了,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他回不来很多事就没法和成功扯上关系,所以司南下这一拳打出去,等于是打在了空气里,一点回馈都没有,成功这招臭棋是下的太臭了,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去对付万有才呢,对了,这个万有才很能打吗?成功的人怎么没得手?”丁长生问道。
“不是万有才很能打,是他雇了一个女保镖很能打,据被我羁押的那两人的供述,他们都是被那个女人干倒的”。刘振东说道。
“哦,这个万有才还挺有心眼,还知道给自己雇一个保镖,这得是多怕死啊?”
“不是他怕死,是他在以前晚上出去时就被左建东找人打了一顿,从那之后就开始雇保镖了”。刘振东说道。
“嗯,这事吧,你就按照司南下的意思办就是了,他们明知道这个案子无法把成功怎么样,还是坚持这么干,这说明他们不想等着证据充足了把成功干趴下,而是现在就想借着案子而恶心他,当然了,也是为了恶心成千鹤,唉,要我说啊,这个司南下报复心太重,好好干-你的书记,据我所知,现在成千鹤没怎么和他对着干吧,他怎么老是想着把这事搞大,你看看他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想着往成千鹤身上引火的,我担心一旦把成千鹤烧疼了,成千鹤也不是省油的灯”。丁长生说道。
刘振东说道:“行,我知道了,既然我管不了那么多,那我还是鼓捣这个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