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上直下。
由不得她不尖叫,用最大的声音。
哪怕是嗓子早就喊哑了。
疯狂的摆着脑袋,万千散开的秀发,就像无数条黑色小皮鞭,抽打在了晶莹的后背上。
秀发能抽打她的后背,这证明了她是脑袋处在后仰姿势。
其实,不仅仅是她的脑袋后仰,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后仰。
幸亏她的双手,是死死勾住李南方的脖子。
两条修长的长腿,也缠在了李南方的腰上。
眼睛赤红的李南方,则是双手抱住她的美臀,直立的站着,来回的在原地快步转圈。
女人在车上被人干,是车震。
在马上,是马震。
被男人抱着来回的走,就算是人震吧。
反正不管怎么震,让各位所熟悉的那些姿势,已经不足以让李南方满足了。
唯有采取这种耗费体力很大的姿势,才能让他从中品尝的到征服的快乐,以及帮女人最大可能的节省体力,不至于昏迷过去。
“死了——”
当展星神沙哑的尖叫声,让守在洞外的杨逍,听到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后,李南方终于也配合的发出了一声闷吼,身子前扑,把她重重靠在了洞壁上。
两个人,就此一动不动,死死的,竭力的拥抱着。
唯有心跳,好像要撕破胸腔那样,很吓人。
这样过了足足五分钟后,李南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后退了两步,抱着怀里的女人,缓缓坐在了那蓬荒草上。
刚松开手,总算可以睡过去,或者说是昏迷过去的女人,就烂泥般的平躺了下来。
她身上,全是掐痕,咬痕,甚至是抓痕。
这都是处在被欲火几乎焚烧致死的李南方,给搞得。
那会儿,他不再是人,而是野兽。
野兽嘛,如果不给人身上留下伤痕,那又算什么野兽呢?
幸好李南方这个野兽,随着心中火焰消散,渐渐恢复了人类该有的理智。
藏在身体里的那条孽龙,也心满意足的缓缓摇着脑袋,摆着尾巴,扎进了丹田气海内。
长达数个小时的疯狂,黑龙也会累的。
事实上,也就是展星神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特别好罢了。
如果换成本宫,月姐这样的,估计会直接香消玉损了。
慢慢恢复理智的李南方,抬手慢慢把挡在女人脸上的秀发分开,看到那张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后,先是呆愣了下,接着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做梦、不,应该是发昏也没想到,被他可劲儿践踏良久的女孩子,居然是去年起,就失去下落的杨棺棺。
在外浪了大半年,回到英三岛后,白大卫明确告诉过李南方,说菲爵爷的游轮被挟当晚,杨棺棺就离开了城堡,不知所踪。
事后,大卫哥可是广撒人手,去搜索杨棺棺下落的。
但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的意思呢,就证明杨棺棺可能已经死了。
李南方也被迫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每当想到她时,心中都会内疚到不行。
可谁能想到,失踪那么久的杨棺棺,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金三角了?
又恰好,在李南方被爱丽丝下了药后,没头苍蝇般跑来这山洞内,看到了她。
并以野兽般的残暴行为,把她狠狠践踏了个半死。
“这,是怎么回事?”
李南方嘴角剧烈勾了下时,一声惊叫,忽然自背后远处传来:“啊!”
“你想死?”
从爱丽丝那双生机木然的碧色双眸中,岳梓童看出了她是怎么想的。
爱丽丝,好像是在看着她,又不像在看着她,木然点头:“是。”
“为什么想死呢?”
岳梓童来兴趣了。
更骄傲。
能够用她超凡的武力值,把一个人打击到想死,换谁谁不骄傲啊?
也就是李人渣功夫太高,本宫拿出吃奶的劲,都不能给他造成任何残酷打击罢了。
不然,岳梓童早就享受到当前这种乐趣了。
那么,她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如此的骄傲,有兴趣了。
爱丽丝没说话。
她已经懒得对任何人解释,她为什么想死了。
因为她觉得,任何问她这个问题的人,都是蠢猪。
她越不说,岳梓童越想知道。
接连追问了十几声,都没得到答案后,耐心从来都不是太长的岳梓童,有些烦。
弯腰伸手,在爱丽丝苍白的脸上拍了几下,不满的说:“喂,你聋了啊,还是哑巴了,问你话呢。”
她的话音未落,爱丽丝忽然就像垂死的黑色大蟒蛇,对敌人发出最后一次攻击那样,猛地从地上翻身坐起,瞪眼,张大嘴,嘶声尖叫:“我为什么想死?我为什么呀!因为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卧槽,你这是要吓死我么?”
猝不及防下的岳梓童,被爱丽丝给吓得差点从石头上后仰栽倒,下意识的抬起右脚,就要把她蹬出去,幸好及时收力,嘴里恨恨地骂了句。
“别人活着,还有梦想。”
爱丽丝却对那只已经踏在她饱满胸膛上的秀足,视而不见,唯有泪水,哗哗地自双眸中不住地淌,哽咽着说道:“哪怕是叫花子,也希望能有一天内,能在垃圾箱内,捡到一张别人不慎抛弃了的彩票,中了五百万。
从此,就能过上了幸福生活。
可我呢?
我能有什么梦想?
从我懂事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父母是谁,还有没有姐妹。
甚至,我连自己的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把我买走的主人,叫我爱丽丝,我就是爱丽丝。
叫我是猪狗,我就是猪狗!
无论我叫什么,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会活的很滋润——为我的所有主人们。
琴棋书画,烹调舞蹈,愈加跆拳道,甚至能演唱帕瓦罗蒂的高音,成为了国际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我是如此的完美。
我长的是这样性感,漂亮,在人面前就像一国的王妃。
呵呵。”
说到这儿后,爱丽丝笑了下,接着说:“但我学到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思想,却都是别人的。
别人为我化那么多钱,学会这么多东西,却都是为了伺候别人。
岳女士,你懂吗?
你能懂得,我从被主人买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成为了被人送来送去的花瓶吗?
可我,真是没有思想,没有梦想的花瓶吗?
不是。
我不是花瓶的,我是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其实也有理想,也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