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次强迫性的孟浪,压根无法确定段香凝能成为吕院长的弟妹,但李南方对他的态度表示满意。
“哦,对了,那个程教授还在住院吧?”
又和老吕闲扯几句后,提出告辞的李南方,忽然想到了程教授。
“在。不过因为伤势严重,他并没有参加今天的会议。”
犹豫了下,吕明亮面露危难之色,轻声问:“兄弟,你的意思,是想让他继续与弟妹合作,在本院推销新药吗?”
“如果我有那样的想法,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了。”
李南方晒笑了声,淡淡地说:“找人给他带话,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在两天之内,必须滚出青山。以后,都不许涉足青山半步。不然,每见一次,都会打一次。”
吕明亮最担心的就是,李南方会要求他,看在段香凝的面子上,在中心医院推销新药了。
那可是极大违反了他的工作原则,都做好苦口婆心劝说李南方,千万别这样做的准备了。
可当李南方说出这番话后,吕明亮才知道,流氓有时候也会心系人民的。
婉拒老吕要亲自陪同去找闵柔的好意,李南方走进了电梯内。
他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足够消化从食物内多提取的卡路里了,那么就是实在没必要再健身了。
倚在电梯里,李南方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段香凝。
他有些想抽自己的嘴巴。
怎么就忘记送鞋子过去是做好事的初衷,把人段副院长给强行推倒了呢?
“其实,我那也是做好事的。看那娘们的反应,就知道她从品尝过真正的幸福。这对她来说,是相当不公平的。幸好,她遇到了做好事从来都想不到留名的李总。”
把强女干段香凝,死拉硬拽到做好事那方面后,李南方对自己的不满,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人们在做好事时,还会有所愧疚,那么以后谁还会在看到老太太摔倒后,过去搀扶她呢?
至于被做好事的段香凝,现在是什么心情,随后又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报警,说她被李南方强女干了——
李南方根本不担心。
如果段香凝不是来自大理段氏,她真有可能会报警,让警察把这人渣抓起来,接受法律的严惩。
可就因为她是大理段氏的嫡女,所以不但不会报警,反而会尽量的隐瞒此事。
不然,大理段氏的面子,往哪儿放?
面子这东西,对豪门贵胄来说,是需要用生命来维护的。
所以,李南方绝不会担心,段香凝会把她被操了的事,给捅出去。
那,还有什么担心的?
李总完全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回味着从她娇躯上获得的酸爽感,脚步轻快的走出电梯,来到了闵母所在的病房前。
病房的门,半敞着。
闵柔正坐在窗前,对着外面发呆。
“想什么呢?”
走进屋里,李南方看了眼病床上沉睡的闵母,轻声问道。
闵柔回头,轻声笑道:“小叔叔。”
{}无弹窗休说李南方来院长办公室时,不用敲门就这样进来了。
就算他以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脚踢开吕院长家里的卧室房门,打搅了院长与院长夫人正在做的某件事,吕明亮保管连丝毫的怨气都没有,只会爬起来,客气的笑着问李兄弟,你也来——
抱紧李南方的大腿,无条件的盲从他,这是吕明亮今天下午刚定下的发展方针。
可现在,李兄弟刚进门,王兴居然敢指着门外,让他滚粗。
这还了得?
休说是王兴了,就算是吕燕这样对李南方,吕明亮也会毫不客气的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了。
看在王兴是下属的份上,本着能打老婆但绝不能打同事的大原则,吕明亮才忍住没有动手抽他,只是拍着桌子厉声斥喝他。
吕明亮并没有注意到,他在拍桌子时的样子,脸色狰狞的有多可怕,好像要吃人那样。
可把王兴给吓坏了。
要说这也是个高智商的,立即从吕明亮的可怕反应中,意识到自己这次拍马,是拍在马腿上了。
不,不是拍在马腿上了,应该是拍在马肚子下面那个什么了。
不然,吕院长是绝逼不会这种反应的。
“院长,我、我——”
被吓傻了的王兴,脸色灰白,心中无比暗恨自己,怎么在没搞清楚来人与院长是何关系之前,就急于表现呢?
“你给我——”
为平息李南方的怒气,吕明亮哪敢再保持他的宽宏大量?
立即抬手指着门外,要喝令王兴先滚粗时,李南方说话了:“吕院长,暂息雷霆之怒。呵呵,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我的不对。我在进来时,没有敲门嘛。这位大夫教训的是,以后这坏习惯,我改。”
“李兄、李总,你这样说,我可就不愿意了啊。你来我这儿还用遵守敲门的臭规矩,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来,坐,坐下,我给你泡茶。”
暂时不明白李南方是什么意思的吕明亮,也不好再对王兴说什么,急忙给他去泡茶了。
用最好的茶叶,双手端着放在了办公桌上,有请李总坐在他的椅子上。
如果没有外人在,李南方和自己哥们,是没必要客气的。
可守着吕明亮的下属在场,李南方表现的再随意了,那就会有损他院长的尊严了。
看李南方是真心拒绝,而且也是为自己着想,吕明亮心中更加感激,唯有请他坐在旁边沙发上,收敛心神重新坐在王兴对面,继续他们的交谈。
很多人以为,吕明亮把段香凝硬踩下去后,会立即把屠刀对准王兴,来给自己立威。
你妹的,谁让你那时候为讨好段香凝,好像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无原则的攻击我了?
你以为,你来讨好我,我就会放过你?
做你妹的春秋大梦的!
可事实上呢,却不是这样。
收敛心神,让自己情绪正常化后,吕明亮在接下来与王兴的交谈中,不但没有把他一撸到底,或者让他彻底滚粗中心医院,反而把他从档案室调回原单位,官复原职了。
这个结果对于王兴来说,绝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管用了。
不然,吕院长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呢?
再三小心翼翼的求证后,王兴才确定他没听错,院长更没有正话反说,和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