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我先去村长家去一趟。星寒,你去帝王谷跟三大爷打个招呼,我要去泡澡——哼!”
谢情伤说着,脚下踩到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本能的抬手维持平衡,却牵动了背后的拳上,疼地他闷哼一声。
“我去找那个混蛋!”
薛星寒连忙搀住丈夫,看到他脸色更加灰白,心疼的要死,抬手擦了把眼角,飞身向山村那边狂奔而去,不理睬谢情伤的叫喊,也没搭理走过来的师母,只想跑到李南方面前,拳打脚踢一番再说。
老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让她去吧,打不死那混蛋的。不过,我还真得替他谢谢你。”
“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抚养他长大,我却是传授他拳脚的老师。谈起与他的亲近,就算比你差,也差不了哪儿去。”
谢情伤淡然一笑,看了眼妻子跑没影的方向:“在星寒心里,不也是把兔崽子当儿子看了?”
唯有当妈的,在儿子做错事必须要教训时,才会没有任何的顾忌,想揍哪儿就揍哪儿,全然不顾岳母的劝说。
她扑进来时,岳母正揉着发麻的腮颊,眉宇含春的与李南方说话。
既然某些事已经成为现实,李南方也没必要躲避了,要不然就会浪费岳母的一番苦心——正忘记岳梓童是谁,让自己集中精神来发现美妇人的美呢,薛星寒就扑进来了,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岳母,抬脚就把李南方从床上踢了下来。
“星寒,你、你这是干嘛?”
岳母大惊,却不敢伸手阻拦,真怕被这女疯子给踢一脚,那就会疼老半天的。
“看不出来呀,我这是在给你的好女婿按摩呢!”
薛星寒恶狠狠的说着,双足交替着,不断猛踢李南方:“兔崽子,有感觉了没有?昂!回答老娘,有感觉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让你丈母娘用嘴来给你吞!有没有想过,用她奶孩子的干粮做啊?要不要,老娘也化身一胭脂马,骑在你身上?”
岳母惊呼一声,实在没脸见人,双手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李南方想自杀,如果他有咬断舌头的力气。
他没有,只能说话,却不说。
他倒是渴望薛星寒能踢死他拉倒,那样也好过连累岳母,师母遭受羞辱。
他一点也不恨薛星寒,因为他看出薛阿姨脸上有泪痕,等她踢累了,跪在地上,用拳头狠捶他肩背时,才问:“老谢,受伤了?”
“没事,死不了。”
薛星寒站起来,重重吐出一口气:“好特么的舒服。小兔崽子,你必须给老娘尽快好起来,要不然我阉了你。甜甜,你继续——不过要我说啊,你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了,真该请教下这兔崽子。李南方,你对老娘说实话,你只说话,就能让老娘达到高潮,对不对?”
李南方很想说不对,看到薛星寒又要冷笑后,连忙说对。
“那老娘我等着你。”
女流氓说完,转身要走时,却又一个健步跳到岳母面前,在她的尖叫声中伸手,一把撕烂了她的睡衣,在结实的美臀上,用力掐了把,才狂笑着走了出去:“特么的,既然要做,还穿着衣服干鸟?一点都不痛快!”
薛星寒走很久了,李南方眼珠动了下,看向了岳母:“她有病,除了我师母,八百的人,都有病,你别在意。”
轻声哭泣的岳母,蜷缩着身子,摇了摇头:“她,她这是为了我好。”
{}无弹窗师母脸色一变:“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安排南方落到这种地步?”
薛星寒没说话,抬头看向西北。
西北方向,又是一座大山,植被茂密,海拔突地比八百村所在地,要高出几百米,无论春夏秋冬,都被隐隐地白雾所笼罩,四时不谢之花的传说,在这儿变成了现实。
尤其是山下的帝王谷内,更是一年四季如春,在别处几乎绝种的梅花鹿、仙鹤等珍稀动物,把这儿当做了天堂。
帝王谷下有一口深泉,还是热温泉,水质甘甜,浇灌着谷内的植物,冒出的热气,化成白雾,环绕帝王山。
有山,才有谷,有帝王山,才有帝王谷——但没有帝王长眠期间,这儿什么都不是。
老头随着薛星寒的目光,看向帝王山那边,眼角狂跳,嘎声问道:“你、你是说隋——”
“我没说!”
薛星寒及时打断了老头的话,又缓缓重复:“我没说,你也没说,我们大家都没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包括八百的村长。所以,杨甜甜与李南方之间,无论做了哪些事,真都是她自愿的,李南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师母垂下眼帘,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唉,终究,是南方对不起人家。”
“他会遭到报应的!”
老头眼里,有散出愤怒的戾气,狞笑道:“他自己酿下的苦酒,自己喝!”
师母忍不住的问:“难道,以后真让南方,去那种地方?”
薛星寒不屑的撇撇嘴:“切,他去那种地方有什么不妥的?小桥,我知道你早就把兔崽子当做亲儿子了,只愿看得他的好,希望他与岳梓童那丫头,平安一辈子。不愿意看到他在国外这些年,都做了哪些混帐事。哼,母女花很了不起吗?你的南方,早就采过了。”
师母有些脸红,老头有些嫉妒,但在师母偷着用力掐了下大腿后,就忘记那些龌龊的思想了,干笑着说:“其实对别人来说,也算不上是惩罚,相反还会有很多人向往——”
薛星寒打断了他的话:“你就向往,不是吗?”
“哈,我怎么会!我这辈子,就爱小桥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红粉骷髅。”
老头哈的一声笑:“再说了,我小姨子不也是——哦,我不说了,小桥你松手,好吧?”
“咦,谁来了?”
面对进山那边的师母,松开老头的手,轻咦一声。
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惊马槽上方的石梁,正在沟这边放羊的几个孩子,向那个人跑去。
“是老谢!”
薛星寒大喜,腾地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老头也很开心,但脸色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这么远的距离,薛星寒没有看出同床共枕的丈夫,有什么不同之处,可老头却在看到他拐过山角时,用手撑扶果树的动作,看出他可能受伤了。
谢情伤,竟然受伤了!
吹过草原的风那样,身材健美的薛星寒,跑到谢情伤面前,丝毫不顾旁边还有几个放羊的小屁孩,纵身跃起,张开双臂,扑进了丈夫怀抱中。
她就是这样一个率性的女人,爱丈夫就爱的如火如荼,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就像猛撸李南方的小雀雀时,也不会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