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艾友财已经管不到他了,他也不再需要他爹爹的银子,他住在了镇上,说是帮朋友打理生意,不再读书也不用干农活,却穿得比村里人光鲜。
经常手拿一把折扇,大包小包好吃的拎回村。
鸡婆凤脸上乐开了花,到处炫耀,可村民们全知道,艾丰书花的是来历不明的银子。
这样的一个人,谁会相信他的话?
艾丰书脸上尴尬之极,可他很快就解释说:“我不是白给三婶家看房子的,大药房的陈老板说了,以前三叔做的收集药材卖给陈家的生意,现在由我接手。
我想借三婶家的偏房放药材,放药材的房子要干燥通风,马车出入也要方便,我家老房子不合条件。”
艾丰书想到这里,连忙换了一副和善的嘴脸,出来打圆场:“表舅别误会了,其实我和爹爹阿娘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和三婶商量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欺负三婶一家。”
张海山嗤道:“商量用四百两银子霸占这座房子,赶芸娘一家出去?”
艾丰书干笑一声道:“我都说表舅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自己家有房子,怎么会霸占三叔家的房子呢?”
芸娘一听不是想抢她的房子,也不再哭了,用帕子抹着眼泪,听着艾丰书下面怎么说。
艾丰书咳了一下,预先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说:“家里没有男人在,独门独户的,爹爹和阿娘考虑到三婶和丁香妹妹住在这里不安全,想接他们一家回老房子住,大家有个照应。
等桔梗长大了,再搬回来也不迟,至于这座房子,也不用担心没人照管,我可以暂时搬过来住,保证不会少了这里的一砖一瓦!”
张海山瞥了他一眼,不相信地说:“你会有这么好心?”
如果是艾家大儿子这么说,张海山可能会相信,这艾家二小子是什么人,他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