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只有今天晚上转性。

周芷兰：那你来吧，姐姐今天就陪你聊聊天。

周芷兰家里，她穿了一身睡衣，很薄但不暴露，只有小腿和两条胳膊露在外面。

我坐在沙发上，问她：“姐姐，你说人活着，什么东西最重要？”

周芷兰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小坏蛋，你也没发烧啊，怎么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有感而发而已。”我说道。

周芷兰用手扶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跟姐姐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手很软，换成平时我多半要借机把她的手抓过来，但这次我没有这种心思，而是往后靠一下，离开她的手。

“有个女孩因为欠十万块钱就要当公主，说不止是为了还钱，还为了报恩。”

“然后呢？”周芷兰问我：“你不会就因为这件事才变成这样吧？”

我接着说：“那个女孩重情义，人长得漂亮，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我说过她有其他办法赚够十万块钱，但她偏偏不听，不管自己做的对不对，铁了心的要当公主，说是报恩，但我知道她那个恩人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这些都不重要，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但我真的不想就这么看着她一步步陷进去，而且我还要在后面推着她越陷越深。这让我有一种负罪感。”

“我觉得她特别偏激，为了报恩不惜舍弃一切，包括钱、前途，甚至也包括她自己。她的坚持让我产生了怀疑，我曾经特别看重的东西，在她这里不值一提。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自己。”

周芷兰笑了，“想不到你这个小坏蛋还会想这些，真是长大了呢。”

我白了她一眼，“姐姐，我跟你说正事呢。”

“好吧，说正事。”周芷兰看着我，问：“那你说，对于你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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