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写出诗文的是楚国儒生,也做了一鸣州诗词……
到此,燕国稳坐了儒道殿堂文会的魁之位。
这场原本应该龙争虎斗,群雄逐鹿的儒道殿堂文会,仅仅在秦枫不到二十息的时间内,就锁定了燕国的魁胜局!
约两个时辰之后,直到落日西沉,儒道殿堂文会才终于结束。
期间很多还没写出诗文的儒生们,绞尽脑汁又饥肠辘辘,连水都不敢喝……
秦枫这边的燕国学子虽然没有夸张到饮酒助兴,但却是好整以暇地将带来的干粮吃了个饱,看着时间大把,干脆又开了一个相互切磋儒道战诗的文会。
真是把其他几国的儒生都给羡慕死了!
齐国稷下学宫的众人本也想放松一下心情,但奈何一来失了文会魁,对于儒道龙头的稷下学宫已是面上无光,之前还因为嘲讽秦枫的镇国诗,遭了反噬,好几个儒生的识海都开裂了。
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能吃得下,玩得开?
两个时辰之后,儒道殿堂文会最终名次出来了。
秦枫带领的燕国获得魁,稷下学宫代表的齐国为榜眼,楚国儒生获得探花,第四名是秦国儒生,第五名魏国儒生,韩国儒生垫底。
不过这两个时辰的最长作诗时间记录,却不是韩国儒生创造的,而是秦国儒生。
秦国儒道衰弱,但儒士齐心,字斟句酌,硬生生用两个时辰,磨了一镇国诗来,毅力让秦枫都深感敬佩。
书山之灵公布完名次之后,就在七国儒生翘以盼,等着他为众人恢复念力时,这书山之灵却是一拂衣袖,直接说道:“好了,接下来开始最后一项试炼——战诗对决!”
众人听得这话,皆是一惊,“不恢复念力,直接战诗对决吗?”
书山之灵淡淡说道:“先写完与后写完的儒生,总得有些差别不是?”
听得这话,秦国儒生彼此对看一眼,都是叹了一口气。
他们为了写出镇国诗,几乎是字字句句都用念力琢磨打磨,这才水平挥写出了镇国诗……
现在众多人识海都是枯竭的,想要再写战诗,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样一来,基本上最后一场,战诗对决,秦国必败无疑了。
书山之灵继续说道:“儒道实力比拼,既是考验一国的儒道实力,若是只一人一人对战,未免有失偏颇……”
“各国出五名儒生,代表该国应战,轮流交战,胜一场积一分……”
“输了直接淘汰!”
书山之灵又看向燕国儒生说道:“以文会名次排序对战!”
听得这话,燕国众人皆是一惊。
原本他们还指望捏几个软柿子,打打韩国的儒生去刷一点分,结果这规则倒好,直接让他们跟稷下学宫对决……
这不就是总决赛了吗?
稷下学宫的荀文彧却是仰天而笑道:“如此甚好,免得浪费时间……一就将你们淘汰了便是了!”
听得荀文彧狂妄的语气,燕国众人皆是不悦,百里清风便反唇讥诮道:“之前谁在儒道殿堂文会上大放厥词,识海都差点裂开了?”
百里清风用宽厚的手掌,拍着自己的识海,嘲讽道:“荀文彧你属猪的吗?记吃不记打啊?”
“知耻而后勇啊,你有耻吗?”
荀文彧听得百里清风的话,戳中了他刚才识海几乎开裂的痛处,顿时暴怒起来……
“唰!”地一声剑吟,一口舌剑猛地在他的身后显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百里清风的咽喉!
{}无弹窗去÷小?說→網』♂去÷小?說→網』,
书中之灵用厌恶的眼神看了荀文彧一眼,转过脸来,对着秦枫面前的诗文“咔”地一声,拉开了手中的竹简。
纸张飘浮而起,稳稳落在了他的掌中,书中之灵只看了一眼,竟是皱起了眉头。
“想必是燕国人写得太烂了……”
“哈哈哈,话说得那么满,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估计会被直接判末流吧,可能都不需要文光镜了……”
许多与燕国关系不佳的儒生,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
可就在这时,书山之灵蓦地表情严肃,一挥手,将手中的诗文抛向空中。
左手蓦地抬起,一道浩然紫气如虬龙缠绕而上……
“轰”地一声,浩然文光竟是冲天而起!
文光一尺以上,是为出县。
文光两尺以上,是为达府。
文光五尺以上,是为鸣州。
文光一丈以上,是为镇国!
而这诗文,一开始冒出的文光就达到了五尺……
鸣州之作?
刚才唱衰燕国的众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真如他们刚才所说的那样,“话说得太满,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蔑称燕国写的什么“鸟东西”的荀文彧更是面色惨白,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可这还没有完!
诗中文字被浩然正气激,秦枫这题为《渑池》的诗文,蓦地一字一字地吟诵起来。
洛水汤汤,筑土为方。
千古悠悠,兴我族邦。
天下之中,由此开疆。
文脉相汇,浩气无双。
渑池聚,群雄昂扬。
戮力同心,人族泱泱。
每吟一句,文光便滋长一分,待到全诗吟诵完毕,文光已从最初的五尺,暴涨到了一丈!
文光一丈,诗成镇国!
“咔咔咔!”一连串识海开裂的脆响从其他六国方阵之中此起彼伏的传来。
如果说文成鸣州,这些刚才出于各种原因出言污蔑,诋毁这燕国诗文的儒生勉强接受的话……
诗成镇国,则彻底让他们崩溃了!
羞愧难当,信念粉碎,识海开裂……
除非有奇迹生,否则这些儒生终其一生文位都难以寸进了。
就连皇甫奇身边的荀文彧都脸色白,嘴唇青,似是心潮难平,识海都有几乎要开裂的迹象了。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皇甫奇急忙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