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我想起来了,他不是兵仙么!”
“对对,就是那个带领帝国以弱全胜,最年轻的将军……”
“那算什么,你知道他打仗厉害,你知道他怎么受伤的么?这身伤是为了救他的下属受的,不然没人能够伤到他!”
“年纪轻轻就是将军了,照这个趋势下去……这……韩将军,啧啧。”
“说什么呢,将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帝国给了将军最大的权力,只要能够留住他……啊,韩将军好帅啊……”
韩信就是韩信,就算可怕,也不能够阻止小女生的花痴。
“那个……你们就没人注意到……阮大夫什么时候成了韩上校的媳妇儿么??”
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韩信就站在原地,看着阮萌。
阮萌扯开自己的白大褂,觉得呼吸有点紧。
她走到韩信身边,抱臂站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谁是你未婚妻,韩信,我可是独身主义。”
韩信也不在乎自己的脸,伸手抓着阮萌的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地擦。
“谁?只能是你呗。”
以为换个身份我就不认识你了么?
咱们可是孩子都生过,我的傻丫头。
韩信笑的风轻云淡,红色的发扎在脑后,俯首看阮萌,周围其他人的都被他的气场隔开。
偌大的空间内,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隔着时间,隔着记忆,隔着千年。
阮萌的手有点颤|抖,她想抽出手,却抽不出来。
就眼睁睁看着他擦干净自己的手,而后在细白的手印上一个带着爱与怜惜,同时充满占有欲的吻。
“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韩信,只爱过你一人。”
就算在陌生的世界,就算是陌生的身份陌生的面孔,我仍是能一眼认出你。
哪怕,你不记得。
也得是我的!
“有我在,没人有人可以欺负你。”
周围的人都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傻了,脸和阮萌一样红红的……
医院的门打开,走进来两个韩信手下的大头兵,还在哪儿嘀嘀咕咕耀武扬威。
“我们兵仙大人年级轻轻就是上校,第一次参军就一个人干趴了一个连!他的军功完全是自己打出来的,不过将军好像失了魂从来没见过他笑,整日愣愣的,除了研究兵法啥也不干,更是不和女人说话。”
这位大头兵还在兴奋地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要我说啊,将军是学傻了,愿意为祖国奉献出……”
旁边的大头兵戳了戳他,他抬眼就看到……他眼中“学傻”的将军,温存地吻着一个姑娘的手背。
他认真擦擦眼,发现没看错,然后……他的话没声了。
“这不科学……假的假的……那不是位医生么?”
果然,他将军这个长相,真不适合走禁欲风。
遇到自己喜欢的,就追啊。
这里的阮萌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说普通只是说她的家事,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小时候生活在孤儿院后面自己出去打工挣钱。
她的身世在旁人看来有些可怜,她却觉得无所谓,人各有命,她不过是普通而已。
但是她的医术和长相可一点不普通,不说是年纪轻轻二十一岁博士毕业的天才,读书期间写的多篇论文都成为医学领域的经典。
在医学难题——器质性心脏病的治疗中也起到了了里程碑式的作用,更是在心脏移植方面有独到的见解。
而毕业后没多久都被招揽进华夏第一军医医院,接触的都是些官僚子弟。
至于长相就不必说了,如痴出品,必属精品。
韩信这两天也不是白呆着,顺便打探敌情。
据韩信这两天的打听,就在这医院里,主动追求过阮萌的医护人员都不下二十个。
啧啧,这医院里能有多少适婚男人?这比例很惊人了。
更别说那些过来看病的受伤的想被软软的小手抚|摸的……
韩信不爽,非常不爽,特别不爽。
所以韩信还就赖着不走了,鱼儿是他的,没有把鱼儿拿下打包带走之前,他得看着。
韩信就像护食的猛虎,身子好些后就整天在阮萌周身晃悠。
不过就算是在这里的阮萌,侧脸还是一样的柔美,气质娇软清纯又有冷静自持,和他记忆里一样可爱,一样诱|人。
不过,许是当医生的缘故,韩信就没见过她笑。
但是他知道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也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每每想到这里,韩信总是心痒痒。
想看她,想逗她。
“阮大夫,那个叫韩信的上校又在偷看你了。”
小|护|士在阮萌身边嘀咕嘀咕,刚嘀咕完一抬眼,就看见韩信正靠在墙上看着她笑,那温柔缱绻的笑意出自一个军功累累的铁血男儿……
小|护|士娇羞红了脸颊,可是人家韩信又没看她。
阮萌努力盯着眼前的病例,根本不敢看韩信。
她还没见过他这么……这么……这么让人看他一眼就不敢呼吸的男人。
阮萌的脸上好像还残存着她的呼吸,手心有他滚烫的温度,而眉心……有他湿漉漉的吻。
阮萌轻咳一声,维持着身为医生的尊严,
“他看就让他看,这个人,倒是也不讨厌。”
身上那么多枪伤,但是大都在胸|前,想起这个,阮萌眼中划过一丝复杂,说不上心里的感觉,抱着病例直接离开了。
小|护|士愣了一下,阮大夫什么时候说过“不讨厌”这种都可以作为赞美的话了?
医院都流传着阮大夫不太好的传闻:大夫虽然医术高超,但是完全是个x冷淡。
据说她还曾经在一个大面积烧伤的战士拒绝麻醉一心想求死的时候,面不改色地把某位战士的某处给……咔嚓了。
虽然事后证明是假的,那位战士以为被咔嚓了之后嗷呜一声昏过去,比麻药还顶事……只是这个手法……至此之后追阮大夫的人少了一大半。
在一边的韩信笑的开心,唇线放柔,上翘的嘴角贵气又恣意。
但所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阮萌有一天还是被一群刚过来的少爷兵调|戏了,对方最前面的男人身份显贵,还带着几个兵。
上来几个男人拉开都被他们一把甩到一边,没人敢拦。
“阮大美人儿,就交个朋友而已,至于这么排斥么?”
为首的公子哥一把揪着阮萌的白大褂往自己身上拽,这个人笑的是自以为是的贵气,实际上可谓十分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