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耍无赖啊!
司马槐都要哭了,之前你和刘华云打的时候,不是不躲不闪,只凭防御就让对方认输的吗?怎么到他这里,却居然还闪躲了?
他根本没料到凌寒会这么干,因此一斧头斩出去完全把力量放在了攻击上,极限化了攻击。
所以,他现在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拳轰过来。
嘭,拳头打到,司马槐只觉五脏六肺好像全部沸腾起来了,忍不住就趴到一边,呕吐不止。
他勉强抬头,向着凌寒看去。
凌寒向着他挤了一下眼睛:“我的演技不错吧。”
噗,司马槐顿时暴吐一口鲜血,卒!
不,只是晕死了过去,气的。
场中,一片无语。
凌寒这一拳根本不算惊艳,完全是利用了司马槐完全没有防备的弱点,才会一击败敌。
阴险、无耻!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难道要让这么一个无耻之徒踩着众人的脸登顶吗?
那筑基强者也无语之极,这比武大赛就是要挑选人材,虽然第一已经内定给了柳君,但事实上若是有人可以打败柳君的话,太古真君也只有高兴,这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徒弟。
可这个人要是凌寒的话……想必太古真君肯定也要呲牙的吧。
“三师兄,师父不是教导我们,自身的强大才是王道吗?可那个人穿了一套战甲,一拳就把对手打败了。”四周观战的太古宗弟子中,一名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满脸的懵然,向着边上一名年长些的师兄问道。
“这……”那名师兄直接无语。
简直毁三观啊。
下午四战结束,便只剩下四个人明日还能再战,分别是凌寒、柳君、孔锐和马若。
凌寒的下一个对手是孔锐,一个锐气十足的年轻人,实力相当不凡。
一晚过去,凌寒还是在修炼完毕、吃过早饭之后,来到了广场上。
今天来观战的人更多了,早上两场打完之后,接下来就直接上决赛了,宗内弟子当然要来拍拍他们柳君师兄的马屁。
凌寒看了一下,太古宗果然在袒护柳君,因为柳君的战斗是第一场,而他得等柳君打完才开始第二战。
关键是,第二战结束之后,就会立刻开始决赛。
这自然极不公平了。
嘭!
拳头打在了战甲上,震荡力滚滚,这是战甲无法尽数化解的,仍是向着凌寒传动而去。
可对于修出各个境界真正极致的凌寒来说,这种打击又算什么?
凌寒只是将秘力微微运转,便将这震荡力化于无形。
靠,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是无语了。
这样厚实的防御要怎么破解?
不破了凌寒的防御,那根本伤不到人,又何谈打败凌寒呢?
剩下的人都是皱起了眉来,他们想要获得第一的话,那都可能碰到凌寒,那自己又要如何应对呢?
他们绞尽脑汁,只觉穿上这身乌龟壳后,凌寒的防御真是无解了。
“残夜,可敢光明正大地一战?”刘华云怒吼道,现在他全身都是毛茸茸的,根本就是一头大猩猩。
凌寒讶然:“我暗箭伤你了吗?”
“没。”刘华云下意识地回答。
“我从背后偷袭你了吗?”凌寒又问。
“没。”刘华云摇了摇头,不解凌寒为什么这么问。
“我没有偷袭你,也没有用暗器伤你,怎么就不光明正大了?”凌寒三问。
这个。
刘华云顿时无语,是啊,好像凌寒确实很光明正大的,你看,都站在那任他打呢。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他想了想,道:“你把战甲脱去,我们公平一战!”他终是想到,这才是关键点。
“不干!”凌寒果断地拒绝。
咦,你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应该豪气一发,说公平一战就公平一战,你的实力根本不弱于我好不好,何惧公平一战?
刘华云呲牙,他真得很想扑上去将凌寒咬死,你这样欺负人真得好吗?
“你连公平一战都是不敢吗?”他继续激将。
凌寒就呵呵了,道:“我凭本事抢来的战甲,为什么要脱下来再跟你打?”
靠,好有道理啊。
众人都是无语,这凌寒不但防御如乌龟壳,这脸皮之厚也是不遑多让,完全刺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