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受宠,裴嘉儿一脸茫然。
午餐也是在床上享用的。
明尊今天很反常,别的不说,光是他叫的外卖,一个个都是滋阴补虚的药膳,便让裴嘉儿别了一肚子问号。
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吗?
她哪个月不来?以前两人交往时,也没见明尊这般宠溺自己。
“我去一下洗手间。”
裴嘉儿从床上下来,正想一阵小碎步冲进厕所,却听身后传来明尊的警示声。
“走慢点!摔着了怎么办?”
“是是是……”
仿佛回到了谈恋爱那会,她心中爽快得不行,美滋滋地坐在马桶上。
可一分钟后,卫生间里便传来裴嘉儿的尖叫声!
“啊!!!”
“怎么回事?”
明尊第一时间冲过去,似乎不加避讳,直接把推拉门打开。
“你……你快出!”裴嘉儿弯下腰,似乎在努力捂着什么。
“你没事?”明尊皱起眉头。
“没事,你快出去啊!”
他沉着脸离开厕所,心中却十分不安。
有些事情,即便是明尊也头一回经历。
厕所里,裴嘉儿看着自己内裤,那裆部上,猩红点点却与以往不同。
与污血那恶心的颜色不同,倒像是从伤口流出的寻常血液。
怎么回事?
加班这么伤身吗?连姨妈期都变得不正常了。
“算了,管它呢。”
抽出卫生巾,小心地垫好。
先凑合一下,回头再把内裤换掉。
躺回床上,裴嘉儿看着玻璃墙外。周末的阳光分外明媚,难得休息,她本该出去玩的。
可偏偏明尊一直守着自己,就好像五指山压着孙猴儿。
“那个……明尊啊……”
“干嘛?”他正闭目养神。
昨夜的‘操劳’,明尊也有些累了。
果然,男人便是身体再好,也不能随意放纵。
“你看天气这么好,我们不如……”
“你需要静养,不许出门。”
他的声音坚若铁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我都躺大半天了,你……你凭什么不许我出门啊?”她抱怨道:“我们现在非亲非故,明尊你……啊!你要干什么?”
当那句‘非亲非故’说出口时,明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蹭’地一跃到床上,一手顶着墙壁,一手按在她肩膀上。
这算壁咚吗?
裴嘉儿已许久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明尊的脸颊,很帅,也很吓人。
天生一副俊脸,为什么总要发脾气?
“你刚才说什么?我们非亲非故?”
裴嘉儿几乎可以听见,明尊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随口一句话,他至于这么生气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好好好,我错了。”裴嘉儿实在受不了被他这般怒视,更受不了两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
她又忍不住想起,昨晚那场春梦。
咕咚咽了咽口水,好奇心胜过害怕。
裴嘉儿依稀记得,梦中明尊身体如一尊完美的雕塑,而在他左肩那结实的肌肉上,却有一道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真有趣呢!
梦里的人,居然连胎记都有。
正好要撇开话题,裴嘉儿半开玩笑地问道:“明尊啊,你肩膀上是不是有个胎记?让我看看呗?”
这话题,却好似触碰到他的禁忌。
明尊冷眼一扫:“没有。”
没有?
也对,毕竟是梦而已。
裴嘉儿故意嘟起嘴,好像不满意似的。
可两人本就挨得很近,她努起嘴巴,就好像要亲明尊似的。
或许是昨晚的痕迹未消,明尊心中竟然荡起波澜。
他一时失神,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唔……”
裴嘉儿做梦也没想到,已经分手两年的明尊,会如此积极主动地亲吻自己。
这算是什么?
旧爱复燃吗?
她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明尊既然吻了,就必须负责到底!
吻,渐深。
他挑衅着裴嘉儿紧闭的牙关,竟逼得她张开嘴,回应他鲁莽又急切的深吻。
原本只是碰碰嘴皮子,如今两人彻底交织在了一起。
五分钟后,明尊喘着粗气与裴嘉儿分开。
“你敢吻我?”
她面红如血,一双含春的眉眼似怒似喜又似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