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慈深深看着他道,“就该被人心疼的那种。”
“嘶,”
这一次晏紫东不是疼的了,而是牙根酸地嘶了一声道,“老闫,够了啊,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我本来脸皮就厚,”
闫慈哈哈笑了起来,“你难道才知道?”
一边说一边往两人的水杯里倒上了热水,递给晏紫东一杯后又道,“再说这叫脸皮厚?这叫情不自禁!”
“切,”
晏紫东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低头喝了一口热水,又道,“把面包和肉干递给我。”
闫慈忙把面包和肉干递给他,两人都有点饿了,就着篝火喝着热水狼吞虎咽吃了东西,这才又继续慢慢喝着热水。
中间闫慈又出去收拾了一些柴火回来,晚上要是不急着睡,有篝火要舒服很多。
“喂,紫东,”
见晏紫东看着火光出神,闫慈无聊地看了看这个小破石屋,忽然又道,“你说要是放在早时候,我们俩在一起的话,要是我死在外头,你会背我回家乡吗?”
晏紫东有点无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