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这个蒙古第一美人给撞得心跳如鼓,心痒肝麻,看了另一个守卫一眼,“兄弟,行啊,让她进去吧,人家给银子了,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五两银子是他们半个的收入,另一个守卫收了人家的钱,而且是蒙古第一美人求自己,也只得答应了,就放两个人进去了。
耶律哈孙下在和几个手下在喝酒,已经喝得半醒了,一见大美人阿如温查斯来了,一下跳了起来,嬉皮笑脸地问:“哟,这不是阿如温查斯吗,我们蒙古的第一大美人,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阿如温查斯马上向耶律哈孙抛了个大大的媚眼,一伸手亲热地把他拉到僻静处,扭着身子无比柔情地小声说道:“我想来看看葛灭里的,他……因为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是于心不安呀,”
她说着让侍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酒壶,递到耶律哈孙手里,柔情万端地说道:“这不,我弄了一小壶的好酒想送给他喝,耶律大人,我来了,不会坏了你们的规矩吧?”
耶律哈孙两眼闪着淫光在阿如温查斯高高的胸部上溜了两眼,大剌剌地拍了下胸脯,“阿如温查斯,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你绝对是不能见葛灭里的……
不过嘛,在这里我说了算,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说行就行,关键要看我的了。”说着向又看了阿如温查斯的胸脯两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阿如温查斯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却绽出羞涩柔媚的笑容,“耶律大人,您要我怎么做,才行呢?”
耶律哈孙两眼贼光一闪,“我对姑娘你的美貌可是……可是仰慕已久了,一直……一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如果……或者……我可以代姑娘把这个食盒带给葛灭里。”
阿如温查斯凑到耶律哈孙跟前,踮起脚尖把如香似麝的樱桃小口凑到耶律哈孙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去你府上再送一壶酒给您喝,顺便服侍你一下,怎么样呀?”
一听这话,耶律哈孙乐得差点没跳起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机会让这个蒙古第一美人服侍自己一下。
他连连点头,“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拿着小银壶刚走走。
阿如温查斯一把拉住了他,非常关切地说:“耶律大人,您这么关照我,我也不能让你难做,你不妨做个样子不让我们见葛灭里,把我们赶走,这样不显得您铁面无私,不徇私情吗?还有,这壶酒,您藏好了,不要让第二个人看见。”
耶律哈孙马上把那壶酒塞进袖子里,装腔作势地向阿如温查斯大声吼道:“你怎么回事,我说不能见就不能见,你们赶快走吧。”
又叫来两个狱卒,指着阿如温查斯和那侍女,“把她们赶出去!”
两个狱卒把阿如温查斯和使女赶出了大牢。
阿如温查斯和使女两人一出大牢,跳上马,打马扬鞭,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再说,那色迷心窃的耶律哈孙揣着那个小酒壶来到葛灭里的号房,让狱卒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从怀里掏出那个小银壶递给葛灭里,冷冷地说:“葛灭里,是不是冷呀,喏,这是我在外面给你买来的一壶酒,你喝了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