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伤到了皮肉,开了一些消炎药包扎了一下耳朵,谢潇潇就把我载回了别墅,说太晚了让我在她家住一晚,明天再走,我答应了下来。
谢琴并没有跟我们一块儿去医院,主要是她裙子走光,不方便,当时又来不及换。回去的时候她还没睡,手里提着拖把正在清扫地板上的血迹,脸上香汗弥漫,或许是她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回来,就连走光的裙子也还没换,倒好,我刚进门就看到了她诱人的裙底风光。
说白了,她此刻的包臀裙就跟没穿似的,又是正对着我,甚至于蕾丝内内底下那隐隐约约卷曲之色我都看到了。
黑丝美腿,再加上这样一副狗血的画面,哪怕这个女人的每个地方我都品尝过,但我还是忍不住朝她多看了两眼。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熟妇身上的魅力,永远不是那些小家碧玉能比的。
谢琴就是这样的女人。什么大姑娘,小娘们,跟她一比逊色了不知到少。要不然赵四喜这混蛋也不会对她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垂涎欲滴了。可想而知她的魅力有多大。
被我眼神盯了两秒,谢琴反应过来,连忙尴尬的背转过身匆匆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好在谢潇潇停车去了,这一幕没有让她瞅见,要不然指不定有多尴尬呢。
这一晚上睡得别提有难受了,肩膀肩膀痛,心里心里不舒服,要不是身体有恙,我真恨不得此刻悄悄摸到谢琴房里去,狠狠发泄一番。半夜两三点都没睡着,躺床上翻身都成问题,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摸出烟抽了起来。
正当我抽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的,隔壁谢潇潇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她跟谢琴说话的声音,因为她们说的很小,我根本听不到她们具体说什么,我有些好奇,掐灭烟头悄悄离开房间摸到她们房间门口竖起耳朵听起来----
“潇潇,你听我的意思向陈平示软了没有?他怎么说的,有没有答应把赵四喜的把柄交给你?”谢琴的声音。
“没有,不过他答应会帮我。我感觉陈平这个人色是色了点但也还行吧,要不是今晚他帮我们我们指不定会遭什么罪呢,小姨你是不是有些多心了?陈平应该不是那种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人。”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他陈平居然能跟混子称兄道弟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我看啊,他不把赵四喜把柄交给你,肯定是想着自己去夺卡莲的股权,你可要小心一点,可别以为他今晚帮了我们就对他产生感激什么的,这人心海底针,你就能保证那老变态不是跟他一伙的?说不定就是陈平对咱们使的苦肉计呢。听我的,只要拿到他手里赵四喜的把柄就跟他划清界限,别把自己陷进去了。”
“好吧。我听你的。”
“砰砰砰----”我手里的椅子腿像是下雨似的照着混蛋的脑袋砰砰乱砸,没一会儿这混蛋就已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了,脑袋上流淌下来的血把地板染红了好大一片儿。
“陈平。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我仍然发了疯似的狂砸这混蛋,忽然的,谢潇潇大叫了一声,整个人上前死死拽着我的手,脸色苍白不已。
也不知道是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得,还是其他。
被她这么一拽,我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狠狠踹了这混蛋一脚,收了手。但是眼睛仍然死死的瞪着他!
另一个倒地的混混,此刻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瞪大瑟瑟发抖着,却是没敢再对我动手。
王许那老变态眼睛都瞪直了,他一直以为我是一个瞎子,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没想到我的疯狂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老变态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不是瞎子!”
说着,他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跑。
“站住!”我冷喝一声,几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拽着他的后衣领就把老变态给扯了回来,笑话,要是让这种快进棺材的老头在眼目前跑掉的话,那我也白活了。
“你干什么?撒手!”老变态惊恐不已,厉声威胁我:“我可是医科大学的教授,你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教授?呵呵。”我冷笑了两声:“我看你特么是禽兽吧!就你这样的人也配传业受教做教授?我去你妈的!----啪----!”
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甩在了这老变态的脸上,老变态哎呦一声,带血的假牙就朝嘴里飙了出来,他一边揉着腮帮,一边哀嚎着。
“东西呢?”对他这种人根本没有什么尊老爱幼可言,我上前提着他的衣领冷声喝道。
“什,什么东西?”老变态没了假牙,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