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鄂被龙初岚打受伤，看着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便开口准备说服龙初岚。

“龙嬷嬷，您跟着龙族多年，何必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鬼和龙族对抗？这可不像是你能做的事情。”

龙初岚笑，“你能看出我是谁，也知我留在龙族为的是什么，我自来不在乎龙族的兴盛与灭亡，只在乎我所守护的这个人。”

“龙嬷嬷。当初是十代君主救了你，帮助你，契约你，你自然是守护着龙族的，这小丫头公然和龙族对抗，怎么对得起十代君主。”白纪鄂质问。

龙初岚微垂着眸子，脑子里面出现那个绝代君主的模样，曾经高贵的那个王族，对他伸出手的时候说道：“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觉得喜欢。”

是的，那日那个男子的确是那么说的。

龙初岚复述着那个男子的话。

“什么？”白纪鄂盯着龙初岚。

龙初岚说，“龙族如何与我何干，我所守护的自来也不是龙族，只是那个人的后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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